不是知道她懷孕了,所以直接讓人將早膳拿到了房裏用的。
裕親王躺在床上,渾身是傷,側身看着程晚吃得香,覺得肚子也餓了。
眼看着桌子上的早膳要被程晚吃完了,裕親王終於忍不住了。
「貴妃娘娘,臣弟還沒有吃呢。」
程晚瞥了他一眼,道:「我知道,關我什麼事?」說完,她繼續將碗裏面的粥喝掉了。
裕親王氣急,又不能將程晚怎麼辦,便陰陽怪氣道:「貴妃娘娘,小心吃得太胖了,皇兄不喜。」
這一回,程晚沒有說什麼,敲敲碗,道:「那你還不來吃?」
裕親王又只能慢慢悠悠的走過來,而早膳已經沒剩多少了。
因為是在宮外,程晚在吃上並不控制,而且懷孕後她的食量大增,所以本來不多的早膳自然不剩什麼。
裕親王吃了個半飽,很不高興,看向程晚,只覺得這個女子形態很是豐腴,一點也不符合他皇兄喜好勻稱女子的樣子,要不是能夠在皇家寺廟行動自如,他根本就不相信面前的女子是皇貴妃。
「你不是來為萬民祈福的嗎?怎得吃得這麼多?」裕親王故意嗆着程晚,剛才飯菜裏面的葷腥可不少。
程晚慢悠悠地說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捧月看着兩個人吵來吵去,只當自己是個聾子瞎子。
說着,程晚還真覺得吃得有些多了,準備出去走走,捧月忙跟着一起去了。
晚上的一頓飯倒是沒有讓捧月再去外面買什麼,程家人送過來了。
知道程晚懷孕的事情,程晚她娘是急得日夜睡不着,等到程晚終於出了宮去了皇家寺廟,又過了兩月,再也按捺不住,不顧會被人發現的風險,收拾了孕婦需要的營養品就過來了。
皇家寺廟管理還是很嚴格的,非皇親國戚來是需要皇上的旨意的,於是程晚她娘是程晚親自迎接過來的。
畢竟和裕親王是男女授受不親,下午的時候,程晚就讓人重新收拾了房間。
此時程晚的母親同程晚在房間裏面相見,程夫人是老淚縱橫。
這一輩子,程夫人就得了程墨軒和程晚這一子一女,而程晚又是她的心頭肉,知道她在宮裏受的苦,程夫人心有戚戚焉。
「晚兒,母親給你帶了很多吃的,都是你喜歡的,這是在外面鼎豐樓買的一桌菜,你快嘗嘗。」
「好。」
程夫人看着因為懷孕而變得豐腴許多的女兒,程夫人心情很複雜。
「這個孩子,真的不告訴皇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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