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就是這個小男孩曾經說過,他能弄出那個風車。
不過眾人沒人相信他,畢竟一個毛頭小子,要是放在普通家庭裏面,估計連個學徒也做不上呢!
這也是為什麼陳信陽一直給他們倒水的原因,因為眾人非常排斥這個喜歡說大話的小男孩。
他們都以為陳信陽是衙門某個官員家親戚的孩子,借着過來幫忙的說法,來向他們偷師的。
葉子芬卻不這麼認為,既然小傢伙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大聲說出他可以做出那個風車。
就說明其實他已經有了思路,只需要確切地把其中的每個零件的數據試驗出來就可以了。
陳立行見那幾個人瞧不上他兒子嘴巴裏面同樣輕嗤一聲說道:「還瞧不上他,就是他現在做出來的東西都比你們這輩子做出來得多!」
「你又是誰?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兒?」男人有些不服氣。
蘇縣令在門外實在聽不下去了,來到門口說道:「他是誰你不必知道,現在你們幾個既然想離開研究小組,那麼就去隔壁簽契約,拿着一個月的工錢走就是了。」
眾人在縣衙一個多月,自然認識了蘇縣令,看他來心中還是有一絲惶恐的感覺。
不過又看了看周圍幾個人作伴,有個人壯着膽子向蘇縣令說道:「縣令大人,我們很懷疑你給我們的這些圖紙根本無法做出來,而給你圖紙的那個人顯然是居心叵測,浪費了大家的時間和衙門的錢財!」
那人只差明說這個居心叵測的人便是葉子芬。
蘇縣令冷着臉說道:「能不能做出來,三天過後就可以見真章了。」
其他幾個見蘇縣令如此不待見他們,有些後悔,不過話一說出口,此時鴨子已經被趕架他們不去簽字畫押也不行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便挨個地往外走,去旁邊文書的院子裏面簽字去了。
隨後蘇縣令便坐到了研究小組屋子正中間的椅子上,什麼話都不說。
葉子芬見蘇縣令不說話了,便對其他人說道:「既然大家都不離開,就齊心協力把這些東西都做出來,信陽說他能夠做出那個風車,現在就讓這孩子說說他的看法,以及他的思路是什麼樣的。」
剩下的人雖然不願意離開,但是讓他們聽一個小男孩的話,也是有些不情願的。
不過蘇縣令在場哪有他們說話的份兒,既然這姑娘已經說了,他們聽着便是,反正自己也沒有想法。
三天時間他們是想不出來的,就當死馬當成活馬醫唄!
陳信陽也不怯場,走到桌子前找出那張風車的圖紙,然後貼到整個屋子裏面的一個屏風上。
然後開始指着那個屏風上面的圖紙侃侃而談,甚至還從自己的懷裏掏出幾張紙不時地貼在那張紙的旁邊,以便於解釋是怎麼個情況。
葉子芬看到他從懷裏往外拿紙的時候便已經清楚,看來這孩子早就想出了方法,只是沒人相信他說的,所以只好趁着今天這個機會來證明自己。
葉子芬欣慰極了,認真地聽着。
陳立行邊聽邊看桌子上的其他圖紙。
陳信陽全部解釋完之後,屋裏的眾人反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這次再看小傢伙的眼神已經變成了震驚。
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這麼大的孩子竟然能夠想到這麼多稀碎的零件,而且還能把這些細碎零件連接在一起。
只是更讓他們震驚的還在後面,此時被陳信陽貼在屏風上的幾張紙已經被陳立行拿了下來,隨後又貼上了另一張紙,這是葉子芬畫的另一張圖形。
繼他兒子之後,他又開始侃侃而談,雖然他說的時候沒有基礎零件圖形作為解釋,但是他只用語言描述也讓那些零件的樣子浮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本來雲淡風輕坐在一邊的蘇縣令此時已經坐直了身子,一眨不眨地看着正在解釋每個零件如何組裝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