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芬見他沒再說什麼,想着他也不過是去了那麼短的時間,對那裏只是有了一些淺顯的認知,也是情有可原。
本來趁着他駕車的功夫她想去前面準備午飯。
結果張高義又開口說道:「我看這乾旱不僅影響到咱們那邊了,連這邊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響。河裏的水已經下去一半了,這邊的田地沒有咱們那邊那麼多,用水應該也沒有咱們那裏多。以後咱們還想在這路上來回地走,就得提前準備飲用水。」
聽到這葉子芬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若說他們那裏可以藉助運河的便利,直接把南方的水調過來。
那麼這裏就只能依靠他們本身原有的水資源了。
這裏的河水一般就是地下水,再就是山上積水融化。
有的地方略幸運一些,可能是某大河流的分支。
但以眼下的情況來看,這樣的水資源是不足以支撐太長時間的。
不過不管是哪裏,沒有了水,最後都是一樣的結局。
到最後苦了的可能是這周邊的老百姓。
可葉子芬一個人就這些能力,她已經儘量在想辦法了。
可這樣的地方她自認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於是她又變得煩躁了,現在在家就會有各種壓力和擔憂,所以她還是想出來。
沒想到出來之後還是這樣。
但是該解決的問題她也從來不往外推。
「別說了,夠頭疼的了,你看着他們,我去前面看看,順便瞅瞅能弄點什麼。」
葉子芬此時非常想一個人靜一靜,想一想以後該怎麼辦。
說完這話之後也不看張高義的反應,一個人快速地往前線跑去。
速度非常快,恐怕張高義會叫住她一般。
眼下她只想利用這短暫的時間讓自己好好地發泄一番。
於是這一路上的野雞便遭了殃,野兔反而因為這幾天吃的都是它們的同類而逃過了一劫。
即便手底下有活兒,她的心裏也一直活動着。
所有有意義的活動都是建立在一個相對穩定環境的前提下。
在天災面前,人總是非常渺小的,動盪也必然會發生。
到時候他們也會受到影響,這也是她一直在積極想辦法的原因。
哪怕是現在她又不想認輸。
有一句話叫什麼『於天斗,其樂無窮!』
老天既然已經規定好了遊戲背景,那怎麼做這場遊戲就應該是由他們說了算。
她現在要想的就是怎麼在這動盪的時候讓自己變得更有利才行。
話說回來,即便來回的路上需要自備水對他們來說也不成問題,反正他們總要製冰。
到時候,注意隔離好飲用水與製冰用水的區分就好。
她最關心的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這一路上附近老百姓的吃喝問題。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以前也出現過類似的事情,那時候的人們是怎麼度過的?
可眼睜睜地看着人們,因為天災的問題,吃苦受災,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而且她也不知道,南方那邊在朝廷的干預到底會不會出現洪澇災害,即便出現洪澇災害又是一個怎樣的程度。
總而言之,「尋找新的糧食儲備基地,是現在重中之重。這種災害情況若是一兩年,國內還能堅持住。若是十年八年,即便當今聖上是個千古難得一見的明君,也沒辦法解決這麼嚴重的問題。」
她決定回去之後要給洪家寫信,讓其幫忙探一探當今聖上的口風。
若是能夠開放海上貿易,說不定在危機時刻他們還能把國內的災難進行戰術性轉移。
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