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在張高武的身上。
「你弟弟還可以呀!挺有擔當的。」
葉子芬對張高義說,當然她也是故意在張高武能聽到的情況下誇讚的。
果然,兩人放下木盆之後,那個小男孩就站在旁邊,臉上表現出了一絲絲不好意思。
還有些不知所措。
葉承嗣跑到葉子芬的身旁,拉着她的手,「姐姐……姐姐,我呢,我呢?」
葉子芬有些好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你也有擔當,你也有!行了,離我們遠一點,我和你高義哥哥要殺豬了,小心血濺出來噴你一身。」
小傢伙一聽立即站得遠遠的,表示他絕對聽話。
此時張高義已經準備好了,把野豬放到了一個木頭之上,豬頭歪在外面。
張高義的腿壓在豬身上,一手壓住野豬頭,一手拿刀。
然後用力把刀深深地插到野豬脖子上。
位置非常準確,正是野豬的動脈。
由於野豬還是處於昏迷的狀態,身體只做了輕微的本能掙扎。
他的另一隻手來到豬脖子處,把豬脖子往下壓,刀一拔出一股子鮮血便噴射而出,正好都噴到了下面的木盆裏面。
張高義壓着豬脖子,豬還是一動不動。
葉子芬也趁機把豬鼻孔內的那個藥丸摳了出來。
隨便在身上摸出一個空的瓶子,把藥丸塞了進去。然後把這個藥瓶單獨放在一邊。
張高義問葉子芬:「現在拿出來不礙事嗎?會不會待會兒就醒了。」
葉子芬反問張高義:「你是不相信上官大夫的製藥水平,還是不相信我的判斷能力?」
張高義心想:『得了,都上升到這個高度了,他還敢說什麼?』
不過手上還是多了幾分小心,用力地壓了壓野豬脖子。
就是防止待會野豬真正清醒了,再讓它跑了,傷到人怎麼辦?
旁邊可是還有兩個小傢伙,正目不轉睛地盯着這邊。
果然那野豬的腿開始慢慢地動了動。
後來漸漸地蹬的次數多了,但是由於野豬還是處於無力的狀態,所以沒有什麼威力。
好在此時野豬體內的鮮血也放得差不多了。
然後野豬做出了瀕臨死亡的最後掙扎,發出了一聲無力的悲鳴。
連那些熟睡的人們都沒有吵醒。
葉子芬聳了聳肩,對着張高義得意地仰了仰頭。
張高義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眼前的盤子裏面已經是半盆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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