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怪不得他那麼偏激又分裂了,看來是被逐出師門,受了打擊。
「他是為什麼被逐出師門的?」慕俞沉吟片刻,對着星回問道。
星回有些面露難色,這件事他的確不知道。他也曾因為好奇向扶蒼派的人打聽過,不過大家都諱莫如深的。而且這件事距今太過久遠,能確切知道的人本也不多。
剛剛他還誇下海口,這會兒卻犯難了,覺得有點丟臉。他的嘴唇緊抿,看起來似乎還有點委屈。
舒清歌慣會察言觀色,為了維護小少年的自尊心,她微笑着解圍:「星回,你知道得可真多啊,好厲害,感覺比我說書的時候都棒。」
「啊,對。你也累了,我們先聊到這裏吧。」白晚晚也立馬反應過來,配合着打圓場。
星回緩緩舒了口氣,順着台階下。看來這些人也不是那麼討厭。他決定小小地原諒之前那個女妖的出言不遜了。
秦硯初聽完星回的話,沒有出聲,腦海中卻在思索。他其實在很久之前偶然間見過儲雲歸,卻未曾聽過沈浮白。
那麼只能說明,他成名時相較於儲雲歸更早,被逐出師門這件事也發生得足夠早。而之所以查不出什麼結果,應該牽扯着什麼師門秘辛,所有涉及到的人都被下令封口了。是什麼事能讓他在眾人的口中消失得這麼徹底呢?
他有種直覺,他們和沈浮白的糾葛遠沒有結束。也許,這次去扶蒼派可以找到答案。
上山的路比較崎嶇,在此處不便使用法術,於是他們走了大半天才到了山頂。眾人正要往前走,卻被白晚晚攔住。
「等等,我忽然想到一件事。」白晚晚轉身面向眾人,認真說道,「修仙之人畢竟不同於凡人,遇上修為高強的修士,我們身上的妖氣很容易讓我們身份暴露。」
白晚晚望向舒清歌,眼神充滿信任地問道:「清歌,你有沒有什麼靈藥可以隱藏妖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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