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觸感讓她飄飄然如在雲端。她仿佛喝醉了一般,化回了人形,臉頰酡紅地躺在了尾巴上,愛不釋手地到處摸着。
「摸了我的尾巴就要給我做媳婦哦。」秦硯初隱然帶笑的聲音響在耳邊,把白晚晚嚇得一激靈,直接醒了過來。
天啊天啊,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啊!不能仗着在夢裏就明目張胆地耍流氓啊!白晚晚雙手抱頭,在心裏對自己譴責着。
不過,這是白晚晚第一次看見秦硯初的九條尾巴,雖然只是在夢裏。赤色的長尾像是張開的巨傘,靈活有力地擺動着。她好像還記得綿軟溫暖的觸感,讓她的心好像被無數羽毛刺撓着,痒痒的。
就這麼回味了一下,她的臉又熱了起來。所以到底為什麼會做這種夢啊?她在心裏咆哮着。
等她稍微冷靜下來,後知後覺地感到一些違和的地方。剛剛的夢裏她和秦硯初的相處模式,怎麼那麼像之前夢中的那對男女?
從來是她拿捏別人的份,但在夢裏她好像被秦硯初拿捏得死死的。這真是倒反天罡了。
莫非她不知不覺將他們代入了別人?她感受到一絲微妙的羞恥。所以她早上才會無法面對自家徒兒。
慕俞渾然不覺自己簡單的一個問題,讓大家的心思都活絡了,卻又沒辦法攤開來說。
「清菡還沒起來嗎?」見氣氛過於詭異,白晚晚岔開話題道。
正在這時,清菡從外面走了進來,舉着一串冰糖葫蘆吃得正起勁。她的腳步聲成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不約而同地往門口望去。
一個身着白色錦袍的年輕男子與她在門口擦肩而過。清菡的手一頓,莫名有種熟悉的感覺。等她回過頭想再看一眼的時候,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秦硯初抬起頭,看到那個消失的背影,輕輕蹙了蹙眉。對方剛剛是坐在哪裏的?為什麼他完全沒有察覺出來?
他有種感覺,對方絕非凡人。而且,修為必然不弱。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大家昨晚集體做夢,並非是一種巧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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