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懷裏,鼻息間都是沉香的味道。
接着她發現自己的手搭在他的腹肌處,隨着他的氣息起伏。
臉頓時變得滾燙,她小心的把手抬起,卻被按了回去。
低沉暗啞的嗓音在頭頂。
「你醒了?今天的行程是怎麼安排的?」
安立盈想了想,說道:「我想上午去殊勝寺,下午去顏醫生那裏做心理疏導治療。」
祁司禮把玩着安立盈放在他腹肌上的手。
「其實心理疏導治療可以不做。我深度懷疑顏熙的能力,她大約是想利用我們提升業績。」
安立盈不再迴避談這個事。
「我昨天特意查過顏熙的簡歷,她爸爸是北城的富商,應該不差錢。」
祁司禮語氣心疼,「我不想你勉強自己去做心理疏導治療。」
「或許可以嘗試一次,我也想突破心理障礙。」
祁司禮吻了吻安立盈的頭頂。
「好,你做治療的時候,我會全程在的。如果在這其中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你都要喊出來。」
安立盈和祁司禮洗漱吃飯後,拎着給釋覺法師買的禮物,去了殊勝寺。
他們拜過各個大殿後,安立盈便拉着他去方丈室。
釋覺法師知道安立盈會來,但在開門的那一刻,愣住了。
視線落在兩個人親密牽着的手上,有種老父親看女兒找到好女婿的釋然感。
安立盈略顯興奮地說:「釋覺法師,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他叫祁司禮。」
祁司禮恭敬地頷首,「釋覺法師好。」
釋覺法師雙手合十頷首,「祁先生好。」
釋覺法師神情愉悅,連連點頭,說道:「不錯,不錯。」
安立盈莫名地覺得釋覺法師這話透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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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問他們是不是認識,釋覺法師後退一步讓道:「二位進來說話吧!」
安立盈的話沒能問出口,她走進去。
讓祁司禮把拎着的禮物放在桌子上,說道:「釋覺法師這次我來看您,是想和您做個告別,我打算回北城生活。」
釋覺法師一點都不意外,反而贊成地說:「你家人都在北城,回去是好事。」
安立盈點頭,「不過,我會經常回來看您的。還有,我今年暫時不接畫菩薩像,您都幫我推掉吧!您這邊若是有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釋覺法師說了一聲「好。」
閒聊了一會,安立盈離開時,釋覺法師突然囑咐,「安小姐,那個姻緣符你一定要天天都戴着。」
安立盈唇角含笑,「您放心,這是您送的,我會一直戴着的。」
安立盈回去的路上,越想越覺得釋覺法師的做法好笑。
「沒想到,釋覺法師還是一個迷信的人,居然讓我天天戴着姻緣符。」
聞言,祁司禮眸色閃了閃,「他可能希望我們永遠幸福吧。」
心理治療室。
顏熙聽說安立盈進行心理疏導治療時,祁司禮要在旁邊,堅決反對。
「祁先生,你這樣會影響治療的效果,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外面看着,我們的玻璃都是對外可視的。」
在祁司禮發怒前,顏熙妥協了,她也想和祁司禮在一個空間裏待着。
「好吧,你也只能坐在角落裏,千萬不能說話。」
祁司禮把手機調成靜音,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安立盈躺在帶燈的沙發床上,燈光暗下來。聽着頌缽聲緩緩入睡。
「安立盈,你要讓你的身體全部放鬆下來全身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