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了一個小縫,人就倒在了地上。保鏢見情況不對,憋着氣,把人拉出祠堂,否則盛老太太的命可能就沒了。」
聽完安立盈還是後怕的渾身顫抖,「警官,我沒有要害盛老太太的理由。我和她之間一直相處得融洽,她把我當做孫女一樣。」
陳警官拿出手機,放大了一張圖片,「這個瓶子是你給盛老太太的吧?」
這瓶顏料是她在哥哥婚禮前一天買的,她點頭,解釋道:「可賣場裏同款顏料很多,顏料被我買回來以後,我就一直放在祠堂里,進出祠堂的人不止我一個,隨時都有被掉包的可能,你們不能僅憑一個顏料瓶給我定罪。」
「你說的對,我們辦案是講究證據的。這樣,先和我們女警去采指紋吧!」
安立盈只能全力配合。
采完指紋後,安立盈以為要在派出所呆一晚,卻被祁司禮拉着上了車。
「我已經交了保釋金,現在先回家,一切等明天再說。」
想到盛老太太還昏迷不醒,安立盈說道:「祁司禮你能幫我查查盛老太太在哪個醫院住院嗎?我想去看看她。」
「可以,程毅已經發信息告訴我了,我現在就帶你去。」
到了醫院,安立盈剛敲開門,裏面人就都衝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微胖的中年婦女,看着像是盛老太太的兒媳婦。
「安立盈,我家老太太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這麼對她?」
祁司禮護着安立盈在身後,安立盈露出半個身子誠懇的解釋。
「這位太太,我真的沒有害她的理由。」
「沒有?我聽說自從你來了,她總是送你好東西,你是不是為了留下這些好東西,害老太太中毒,讓她再也想不起來要這些珠寶?」
安立盈愣住,她從來沒有接受過盛老太太的任何東西。
「您這是聽誰說的?」
中年婦女氣得拔高音量,「我聽吳媽說的,老太太最近腦袋不好使,被你哄騙着給了你不少珠寶,但明白過來事就會和你要,你不敢鬧大都會還給她。可是這最後幾次,你都沒還給她。我去查了一下老太太的首飾盒,的確少了好幾件貴重的首飾。你說,是不是你為了留下東西,要害死我家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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