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你也一樣,好好說話,嗯?」
夏凝沒說話,只是低頭喝着熱可可。
辭遇也有些無奈,只能搖搖頭,向外走,然後關上了房門,站在走廊里點燃了一根煙。
房間內,門關上後,傅時墨才起身,從自己的沙發上挪到了夏凝的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臉頰。
「阿凝,你……是不是在生氣?」
原本,傅時墨還是想瞞着她一切,可世道如此,他才發現什麼也瞞不住,倒也不如敞開了,將她哄好再說。
只不過,關於他壽命只剩下兩個月這件事,他就不好說了。
「你瘦了很多,最近是不是都沒乖乖吃飯?」
傅時墨就好像唐僧一樣,絮絮叨叨地念着:「你啊,現在都當媽了,可不許再胡來,不論如何,這飯還是得好好吃的,知道麼?我想着,你在醫院也不安全,辭坤畢竟是做醫療起家的,就怕醫院裏有他的人,防不勝防,所以等你情況好一些,我就給你轉到在水一方去,到時候周姐也會跟過去的。」
說着,他的目光落在她打着石膏的右手,心疼地輕輕撫摸着:「對不起,我不知道媽會那麼野蠻,那麼衝動,我已經把她關精神病院了,你……」
「傅時墨,把自己親媽關進精神病院是什麼值得誇讚的事麼?」
夏凝終於轉頭冷冷地看着他,咄咄逼人地質問着:「你是不是覺得,可以隨意處置別人的人生是一件非常彰顯你地位的事?讓你徹頭徹尾地看着像是一個上位者,從容淡定。」
「可以輕鬆地送自己親媽進精神病院,還可以輕鬆地製造自己出軌的新聞,簡簡單單地設計岳父,然後把自己的妻子玩弄於手掌之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牛?」
傅時墨張了張嘴,啞了。
但他不說話了,夏凝冷笑一聲,又繼續說道:「一邊和別的女人上床,一邊和我打電話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這樣反而讓你覺得更刺激?更有感覺?」
「我可是聽別人說,出軌的時候,給自己老婆打電話,會更刺激,更容易……唔」
不等她說完,傅時墨便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了上來,由淺入深,一點點地撬開她的關卡。
夏凝掙扎着,可右手打着石膏,肚子裏還懷着個孩子,她既沒有力氣,也沒什麼辦法,便只能任由他侵佔。
只是在心裏狠狠地罵着他。
喜歡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