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生下來,人還得了癌症,最後走的莫名其妙。
可她深愛的女兒呢?
卻被她另外深愛的丈夫辱罵嫌棄至今,想想就可笑。
她笑話所有不幸的人,嫉妒所有幸福的人,而現在她覺得夏凝可笑,所以……
她喝了一口酒:「我知道你又想教訓我,我不想聽,你要是不願意留下來陪我吃飯,就滾好了,不過,我告訴你傅時墨,我連夏凝都看不上,你那個什麼葉……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就別帶着到我面前晃,不然,小心我戳瞎她的眼睛。」
傅時墨皺眉搖搖頭,向明月早就瘋了,哪怕是現在沒發作,思維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他也懶得說太多。
「媽,把酒戒了吧。」
說着,他轉身向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停下腳步:「十一年了,您也應該放過自己了,過得不快樂就離開,重新開始,別糟蹋了人生。」
一直到傅時墨的車子離開,向明月才微微抬眸,搖搖晃晃地走到門口看着庫里南的影子,苦笑一聲。
沒找到那個人的屍體,沒有他的消息,她怎麼離開?
她離開了,豈不是就等於讓位給了別的賤人?
那是傅琛想要的結果,可她偏不,她要和他死耗着,只要她還在這裏,任何賤人都進不了這個門。
……
瀾灣。
夏凝回來之後,就窩在沙發上,腦子裏一直想着上午的事。
要說不介意那是假的,但是也確實如傅時墨所說,葉曉柔的時間來得實在是太巧了,和上次她去醫院質問傅時墨那次一樣,就那麼巧正好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她了解傅時墨,所以她知道,肯定不是傅時墨叫來的。
可問題就在於,葉曉柔敢這樣做,而且,做那麼多出格的事,卻也沒有什麼後果,足以證明,這都是傅時墨授意的。
更何況,小木屋對他們是那麼特別的存在,葉曉柔卻能準確知道,然後出現在那裏,敢當着傅時墨的面,對她那麼囂張……
夏凝越想越覺得頭疼,錘了錘頭,卻也沒有一點改善。
忽然,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按摩着她的太陽穴,力道剛剛好。
一開始,她以為是周姐,可下一秒就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不由地蹙眉打開了他的手。
「用不着你這麼好意。」
夏凝從沙發上爬起來:「去找你的葉曉柔吧,我不需要你。」
喜歡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