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之時,夏凝連忙將寶寶的彩超藏進了包里,然後有些心虛地收回目光向外走。
「阿凝。」
原本,她是想走的,但是聽到傅時墨的呼喚,她還是下意識停下了腳步,背對着他沒有轉身。
傅時墨將襯衫向下拽了拽,藏起了手腕上的住院條,邁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低頭掃了一眼她的臉色:「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突如起來的溫暖,讓夏凝心頭一緊,也不知道是害怕寶寶的事被發現,還是因為醫生想起了過去的事,讓她莫名有些慌。
她捏緊了包:「用不着你操心。」
「我們是夫妻。」
傅時墨忽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你又不願回瀾灣,我也不清楚你的情況,又看到你在醫院,自然會有些擔心。」
「你幹什麼?」
在被他觸碰的瞬間,她彈一樣地向後退了一步,雙眸警惕地凝着他:「我不是讓邱晨轉告你了麼?我說了,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們互相不相欠,也互不干涉。」
傅時墨心猛地一抽,肺又跟着抽搐着想要咳嗽,他擰眉壓着咳意:「你還在生氣?」
他語氣很輕,還帶有一絲委屈:「醫院和公司的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
夏凝並不信他:「如果不是,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還能正好在那個時候送合同到我門口,分明就是逼着我簽。」
「你明明知道,如果沒有這些事,我並不會介意傅氏收購夏氏,也不會介意你對夏氏做什麼,因為我相信你,知道你絕對不會亂來,但是現在……」
「傅時墨,你讓我拿什麼相信你?又是出軌,又是算計,你已經變得我完全不認識了,我早已沒辦法相信你了。」
傅時墨自知理虧,可現在他真的不能讓他們之間走太遠,這樣對計劃沒有好處。
「要知道這些事並不難,而且,我又何必那樣逼迫於你?」
「可你明明一直就是這麼做的。」
夏凝咬着唇,想起他這一個月做的種種事情,就無法原諒他:「爸爸都因為你住進了icu,至今還沒有醒,你就沒有一點愧疚麼?」
傅時墨緊皺雙眉,墨藍的眸底藏着愧疚和落寞:「阿凝,我……」
但不等他說完,韓夕忽然走到夏凝身前護住了她:「夠了,也就是阿凝還有心情和你爭辯這些,要我看,你做都做了,又不敢認,算什麼男人?」
「更何況,傅時墨,你對外用什麼手段,我不在乎,可你拿那些手段用在阿凝身上,明知道她自尊心強,還一次又一次折辱她,讓她低入泥里,又來裝好人……」
說着,韓夕冷笑一聲:「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犯了錯,惹了事,傷了阿凝的心,然後又後悔了?開始想要挽回了?你們以為破鏡可以重圓麼?都三十歲的人了,怎麼還那麼天真地覺得,傷害一個人後,只需要說幾句道歉的話,就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傅時墨神色微變:「還有誰?」
韓夕愣了一下,無語地瞪了他一眼:「這是重點麼?重點是你們的行為,好麼?」
看着他那樣,韓夕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對牛彈琴,拉着夏凝的手機向外走。
「阿凝,走,別和他糾纏。」
傅時墨眸色一沉,想到了一個可疑之人,瞬間肺部一陣痙攣,血腥味就從喉嚨里溢了出來。
這下,他徹底慌了。
從未失過手的他,這次失手了!
有了辭遇的參與,這個棋局徹底歪了。
他着急,伸手去拉夏凝的手,卻因為韓夕走得快,沒拉到手反倒是拉到了夏凝的包。
夏凝此刻本就心緒不寧,手上力氣時緊時松,正巧被
第64章 阿凝,你手裡拿着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