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蘇染禾愣了幾秒才讀懂司矜晏這句話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他會替她擦屁股,不會讓她去坐牢的。
她暗暗地鬆了一口氣,踮起受傷的腳,朝真真走去,「我去看看她還有沒有氣。」
司矜晏留意到蘇染禾腳底流血,眼底划過一抹擔憂,「你腳受傷了?」
地板上的血跡是從她腳底的傷口流出來的?
滿地都是!
她流了多少血?
蘇染禾也不矯情,走到真真面前蹲下,點了點頭,「被碎碗片割傷的。」
她伸手到真真的鼻子前,感受一下真真的氣息,抬頭看向司矜晏,「有氣出,沒死。」
司矜晏與她對視,「你要不要拿花瓶朝她腦袋砸去?」
蘇染禾心裏發寒,連連搖頭擺擺手,「不不不,我已經把她打成重傷了,再補個花瓶下去,會直接把她送往地獄的。」
司矜晏冷冽地開口,「送往地獄不是更好?」
蘇染禾站起身,「要送也是你送,你別想借我的手殺人啊。」
一抹狠決從司矜晏眼底划過。
有這麼一瞬間,他真的想把真真送往地獄。
他下床,拿起手機,給在觀寺廟的司老夫人打了一個視頻過去。
司老夫人接通視頻,就看到了狼狽不堪躺在地上的真真,司老夫人臉色一變,「矜晏,她是真真嗎?真真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司矜晏站在真真旁邊,微舉着手機,看着視頻里的司老夫人,「奶奶,她算計我,是我把她送到警局,還是你回來帶她走?」
司老夫人臉色沉了一下,「我現在就回去。」
從觀寺廟回來,走高速也要兩個小時。
司矜晏掐斷視頻後,直接把站在旁邊的小妻子公主抱起來。
蘇染禾突如其來被他抱起,她嚇得雙手一抬,勾住他的脖子,又惱又羞,「司矜晏,把我放下來!」
她怕他酒後亂性……
「你腳受傷了,想傷口發炎嗎?」司矜晏聲音很冷。
看現場就知道她和真真打鬥得很激烈。
她都顧着打架了,不處理傷口。
這間臥室因為有一個沒穿衣服的真真,他們是待不下去了。
司矜晏抱着蘇染禾來到隔壁次臥。
把蘇染禾放在床上坐着,警告她:「乖乖坐着別動,我去拿藥箱。」
蘇染禾抬眸,看着光着上半身的司矜晏。
肌肉結實,紋理性格,寬肩窄腰,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感和男性荷爾蒙。
他是有讓女人犯罪的資本。
司矜晏出去之後,很快就提了藥箱回來。
他在床前蹲下,拿起蘇染禾受傷的腳,看着腳底裂開的口子。
他的劍眉緊緊蹙起。
割傷時,一定很痛。
可她為了拍下證據,卻不顧自己的疼愛,上去跟真真打鬥。
她這麼做,都是為了還他清白。
司矜晏拿出紗布,用消毒水打濕之後,輕輕地擦拭傷口邊的血。
把血都擦拭乾淨後。
他拿出對孕婦沒有很大影響的碘伏,小心翼翼地塗在傷口上。
蘇染禾低頭看着他。
他動作很嫻熟,很輕柔。
她忍不住問:「你是學過醫護專業嗎?」
司矜晏抬頭看她一眼,又繼續幫她二次清洗傷口,「沒學過。」
「你動作挺嫻熟的,好像經常做。」
「小時候經常做。」默了一下,男
第100章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