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沒想到的。
「白爺,您是說鄺應雄已經也有了反逆的心思了?」王兵重新抬起頭來,眼睛裏已經閃動起兇惡的殺意。一邊暗自懊惱,一邊憤然。
「反逆倒不至於。我說了,鄺應雄是生意人,他會下意識的試探各種可能。不會老老實實的給刀館打一輩子長工。而且一旦我們應下了他的請求,把他朋友的水錢賬目也如他那樣轉成「假死」的狀態,那你說他的朋友會感激他還是感激我們?所以呀,鄺應雄雖不一定就反逆了,但卻一定藏了小心思。
對這種情況就需要敲打了。」
頓了頓,白浪想了想,笑道:「你這樣,你上門去將鄺應雄的小兒子請到咱們錢坊里住兩天。別的什麼都別說。誰攔你就說是我的意思。他鄺應雄不說想要請我吃酒嗎?我也可以請他兒子吃燒雞嘛。
不過娃兒帶回來別嚇傻了,關在院子裏兩三天就送回去。第一次敲打卻不能太甚,明白嗎?我想可鄺應雄會收斂的。」
「屬下明白!」
兩人說完,王兵便惡狠狠的走了,估計鄺應雄那邊要雞飛狗跳了。而自始至終兩人都沒去想萬一判斷錯了,鄺應雄並沒有想這麼多該怎麼辦。因為那並不重要。哪怕是誤會也是鄺應雄自找的。這份敲打他無論如何都該受着。
白浪現在就是刀館思維。你欠我的那就要還,還一輩子也要還,至於你怎麼想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敢有小心思就敲你腦袋。
就這麼簡單。
不過白浪上午還在蠻橫的要去敲打別人,下午的時候憨牛從碼頭那邊帶回來的消息也讓白浪明白,如今實力大損的唐刀館,在對面林刀館的眼裏一樣不需要講什麼東西,直接上手簡單卻粗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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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誰管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