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過。只不過那些前一批的「大佬」的腦袋不是他們割下來的,而是城主府割下來的。
但即便老實聽話也不一定就會有好下場。因為刀館的本質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走的就是偏門和殺伐的人血路子。這條路走久了,誰不是一身血和泥?這種模樣光鮮之下誰會喜歡?
畢竟夜壺嘛,哪個夜壺不聽話?不任勞任怨?可結果呢?還不是該洗就洗該扔就扔?
要麼你就大毅力,提前自己退下來,然後跑路。
可這種大毅力捨棄大權力的人太少。就算唐延自詡自己是個有本事有魄力的座刀,但說起手中權力的時候,他還是難以捨棄。不單單是迷戀權力的快感,還有這份權力所帶來的修行資源。離開這裏,也表示着再不可能得到如此優渥的修行條件了。這也是為何明知刀館裏混久了下場都不好,但還是會有人趨之若鶩的原因。
侍衛聽出來唐延話里的意思,臉上旋即揚起一抹驚喜,說:「座刀是準備借這個機會和法子試試看能不能走出一條新的路來?」
唐延從椅子上起身,點頭道:「沒錯。你不覺得白浪提出來的這個方略是一個機會嗎?其實錢不是刀館最需要的東西,這東西我們多得是,再多也不過是上貢城主府罷了。我們最需要的是人,做正經生意的人,以及門路。
至於水錢,這種髒東西大可全都扔給林岳他們去做嘛。
不過想法才有,裏面的細節還需要好生推敲。我讓劉蛇自己看着辦,他應該能想明白,更會小心翼翼。等我好好考慮清楚之後再說。
或許這件事還得靠那白浪多出些力氣才行」
唐延說着說着便笑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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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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