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差點沒飛起來,如果長一對翅膀的話,那真得很難說了。
果寶坐在車上,一開始還靠在車廂里準備吃自己帶來的零食呢,可是車啟動之後它就開始「吱吱吱」的亂叫了,拿了好幾個松果,在車廂裏面撞來撞去,果寶簡直就像是冰河世紀裏的那隻小松鼠,為了自己的松果,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啊。
劉小剛的車技,充分詮釋了「作死」這個詞語。
幸虧靶場距離屋子不是很遠,不然的話,高西覺得自己到那裏就要直接散架了。
這小子倒是一點事兒沒有,剛到靶場,就興沖沖地跳下了車,然後拿過高西手中的霰彈槍,在那裏擺弄了起來。
高西此時正躺在草地上穿着粗氣,他發誓,以後再也不坐這二貨的車了,這哪裏是在坐車啊,簡直就是在玩命。
果寶也坐在高西身旁,死死抓着自己的松果,剛剛車廂裏頭的一幕,讓它充分體驗到了保齡球的感覺,它也發誓,以後那個二貨開車,絕對不會再坐了。
劉小剛在那裏擺弄了半天,結果連子彈都沒裝進去,最後還是無奈將槍一橫,嘿嘿笑道:「高西!西哥!給講講啊,這霰彈槍到底怎麼用來着?」
「靠,看你那麼興奮,我還以為你會玩呢,結果你不會玩啊?」高西真是服了,這廝那些耍槍的動作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看他花樣玩的挺溜,可真正用起來,卻是屁都不懂。
這叫什麼?
這就叫豬鼻子上插蔥——裝象!
「拿來。」高西沒好氣地將槍要了過來,然後在劉小剛面前示範了一下裝彈的整個過程,連續示範了兩次,讓劉小剛嘗試了一下,確認沒問題了,才開始進行下一步了。
開槍射擊。
這曾經讓高西也十分頭疼的事兒,如今卻變得非常簡單,那霰彈槍拿在劉小剛手裏就是一根燒火棍,拿到他手裏,那才是真正的槍啊。
「這個打槍啊,估計你還是不如吳征那小子。」劉小剛為了找回一點面子,就給高西介紹了一位高手。
「吳征?就是路博的男朋友?這一次旅遊團的那個吳征?」
「對,就是那小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小子在國內可是玩過槍的,而且從小就天天玩,那槍法,比你肯定是強了不少。」劉小剛回答道。
「在國內能天天摸槍的孩子,只有一種可能,他的爺爺或者父親肯定是軍隊裏的大官吧?」高西問道。
「不是他爺爺,是他外公。」劉小剛笑着說道:「吳征的母親早年因為跟家裏鬧矛盾,生下了孩子之後就離家出走了,最後死在了外面,結果吳征就被他外公給親手養大的。嗯,說起來,吳征的發展有點出乎那位老頭子的意料,原本老頭子是打算讓吳征參軍的,結果這小子倒好,被特種部隊選上了之後,沒到半年就因為嚴重違反紀律而被直接強制退役了,之後便辦了家馬場,用的是多年積攢下來的壓歲錢。」
高西愣了一下說道:「這人居然還有這樣的經歷,我倒是沒看出來,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老實人,完全不像是當過兵的啊。而且居然用壓歲錢就能辦得起馬場,這得多少錢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吳征二十多歲的時候還有人給壓歲錢呢,你猜他最多一次收了多少錢?」劉小剛笑眯眯地問道。
「多少錢?總不會是十萬吧?」高西問道。
「再給後面加個零。」
「一百萬!」高西直接就聽傻了,一次就能收一百萬的壓歲錢,這二十多年下來,最起碼還不攢個上千萬了,弄個馬場,好像還真不在話下。
有權人的世界,真得是搞不懂啊。
高西給劉小剛教了射擊的方法之後,就在一旁陪果寶玩去了,打靶對他興趣不大,他也更喜歡的打獵,擊殺活物的感覺完全不是打靶子可以相比的,那絕對是兩個檔次的享受。
然而劉小剛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讓高西感到震驚的是,這小子的瘋狂簡直就像是馬里亞納海溝一樣無法填滿,本以為幾百發子彈足夠兩個人揮霍了,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啊,這小子一發接着一發在那裏打,簡直不把子彈當錢看啊。
高西即便是現在有錢了,可是看到
第一八五章 負債纍纍的牧場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