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後,餓了就在外邊吃飯,吃飽了就回家,回家也不看秦安安,躺沙發扣手機。
秦安安只能自己慢慢拖着身體,去冰箱找點東西吃。
她也想過離婚,借着這次被打,跟家裏人訴苦。
秦母勸她:「誰家的鍋蓋沒有灰?忍忍就過去了?離婚多丟人」
秦弟弟:「姐,我看姐夫挺老實的一個人,肯定是你太作了,把姐夫惹急了。你以後收收你的脾氣吧,除了姐夫,誰能受得了你!!!」
秦安安氣哭了:這就是結婚前口口聲聲說娘家就是她的底氣,然後自己把彩禮錢上交了的家裏人?
秦安安:「媽,你還當我是家裏人嗎?」
秦母:「女兒啊,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得水。你弟說的對,都是我們平常把你慣的太作了,啥都以自己為中心。你也別想着離婚了回來住,咱家那房子,將來給你小侄子住呢。」
秦安安崩潰了。
秦安安認命了。
秦安安好容易拖一次地,「周明,你就不知道動一下嗎?天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吃!吃!吃死你!瓜子皮也不知道直接扔垃圾桶里,非要放桌子上!還要我在收拾……」
嘗過暴打秦安安甜頭的周明,再次發揮了他的優勢,總拳頭讓秦安安閉上了嘴。
秦安安貌似有受虐體質,剛好沒一會,進廚房看到碗沒洗,就嘟囔,然後被暴揍。
進衛生間看到馬桶沒沖,嘟囔「咋又不沖馬桶」,被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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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是她一張口,周明的拳頭就舉起來了。
周舟就是在這樣的家庭,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還是剛記事時候,看到爸爸打媽媽,本能上去就抱住媽媽,哭着對爸爸說:「不要打媽媽!不要打媽媽!」
打紅了眼的周明,當然不會停手,連女兒也一起打了。
脾氣發泄完,就轉身出去。
看到周明不見了身影,周舟抱着秦安安給她擦眼淚,「媽媽不哭,以後我長大了我保護媽媽!」
秦安安不吭聲。只是哭。不停的哭自己命不好,嫁了個這樣的男人。想離開又離不了,因為有個女兒……
這樣的話一直聽到周舟高考結束。
她考了一個還不錯的學校,報考的大學離家很遠,原因就是不想在這樣的家庭待下去了,不然人會被逼瘋的。
周舟很天真,她以為自己18歲了,可以幫助媽媽了,所以就對秦安安說:「媽媽,你和爸爸離婚吧!到我們學校附近去,我們租個房子,我可以做兼職養活你的。」
秦安安沒吭聲。
晚上周明回來時候,卻向周明告狀,說周舟要攪和她跟周明離婚。
周明一聽就炸了,直接抽出皮帶就開始抽,直到抽的周舟沒了氣息才停手。
反應過來又有些後怕。秦安安出主意說「家裏有個碎肉機,丟下水道吧。對外就說她出去玩,再往後就報失蹤。」
周舟的記憶只有關於她的,很片面。現在通過生薑的光幕看到前因後果,感覺渾身發冷,不敢置信,語氣僵硬的問生薑:「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生薑知道她說的是秦安安,「有一種人,如菟絲花一般,自己不想努力,就拼命扒在別人身上,希望那人能養活她,給她口飯吃;
還有一種病,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起初人被打,還會反抗。可是一旦習慣,有一天不打她,她就難受。或者打的輕了,還會對施暴者心存感激;還有人發現另外一個被打的比自己慘,她會獲得一種扭曲的快感。」
生薑問,「你覺得秦安安這兩種占哪個?」
「兩個都有。」
「是的。秦安安從來沒有上過班吧?她被打那麼慘還不願意離婚,除了她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