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軍卒一看自家殿下回來了,連忙上前行禮問候:「殿下安好。」
「好。」耶律赤風衝着兩名親信軍卒點頭示意,隨後,擺了擺手讓他們二人退下。耶律赤風邁步上前,伸手挑起帳簾,獨自進了營帳。
耶律赤風邁步進了自己的營帳,在正中央桌案後面的那把椅子上坐定。這時,有兩名軍卒走上前來,手裏端着一些點心和茶水,放在了耶律赤風面前的桌案上。
耶律赤風經過了一夜的大戰,早已是飢腸轆轆,口乾舌燥。他二話不說,端起桌上的茶碗連着喝了三碗茶。隨後,他又伸手拿起桌上的點心一連吃了幾塊。
過了一陣,已經填飽了肚子的耶律赤風,揮了揮手,讓兩名軍卒把東西撤下去。他自己則往椅子上一靠,雙目微閉,閉目養神。
此時,偌大的營帳中只剩下耶律赤風一人。這位皇族武將獨自一人坐在椅子上,微閉着雙目,陷入了沉思。整座營帳中只有他的呼吸之聲可謂安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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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赤風的思緒飛到了昨夜的戰場之上,昨夜與趙忠交手的經過一幕幕地在他的腦海當中浮現。
耶律赤風越想越覺得蹊蹺,他不明白,趙忠為何會認得他的槍法而且還知道破解之法。不僅如此,就連自己那招最為隱秘的絕技也被趙忠一眼認出。
「你這人一副中原相貌,可別忘了自己的祖宗。」
「秦家撒手鐧,可惜忘了自己的祖宗!」
「今日且放你一馬,望你好自為之!」
.......
想着想着,耶律赤風又想起與趙忠、趙義兩兄弟交戰時,他們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語,想到了他們那不斷打量自己讓自己十分費解的眼神。
想起這些,耶律赤風的心裏不由得感到越發迷茫。他忍不住在長着喃喃自語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莫非,我真......」
這想法一冒出來,耶律赤風不由得心中一凜,感到十分荒唐。他不由得搖了搖頭,笑道:「不可能,我自小便在父王身邊長大,怎可能會是齊人?」
話雖如此,但耶律赤風還是想不通,自己苦練多年的武藝為何會被人輕易認出且輕鬆破解。
耶律赤風左思右想,想不通其中的緣由,心中不由得越發煩躁。
突然,耶律赤風的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人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不由得輕聲道:「或許,我該去問問那一位了。」
畢竟不知耶律赤風想要去詢問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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