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長孫顧逸飛帶着五十名突擊隊,乘坐直升機降落在焦市郊外。
他們來之前,文沐風的奇狼隊已經悄悄和他們匯合。
看着一群穿軍裝的男人扛着槍,威武剛毅的姿態跳下飛機時,任心柔再次感慨,這本小色書真養眼,遍地是俊男。
要不是她觀念老舊,只想一夫一妻......
「你在想什麼?」文沐風見她的目光一直盯着突擊隊成員們看,心裏開始冒酸氣。
「我在想,這世上有不帥的軍人嗎?」任心柔無心脫口而出,立刻發現不對,趕緊糾正:「不過這些貨色都沒有我男人好看,我男人天下第一帥!」
「呵~」文沐風冷笑一聲,在任心柔的軟腰上輕掐了一把,「不許看了!」
任心柔剛要從突擊隊身上別開眼,突然,被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住。
顧逸飛今年三十歲,183的身高,五官稜角分明,嘴角總是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雙眼皮桃花眼明亮柔情。
他和文沐風剛毅冷峻的外表不同,顧逸飛整體透着幾分溫文儒雅,給人第一感覺是舒適且溫暖的。
「十四叔?十四叔......」任心柔的身體忽冷忽熱,微微發顫,她反覆的揉眼睛,想看清楚迎面而來的人是誰,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十四叔!」眼淚奪眶而出,任心柔不顧一切沖向顧逸飛。
顧逸飛沒見過任心柔,知道全身黑漆漆的女孩就是她,對她並沒有防備,見她沖向自己,他沒有想到她的目的竟然是抱住他。
任心柔緊緊抱住顧逸飛,哽咽的聲音發顫,「十四叔!十四叔!嗚嗚嗚嗚!」
顧逸飛也不知該怎麼解釋突如其來的揪心,當聽到任心柔喊他十四叔的時候,他身體一僵,這個稱呼很熟悉,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心疼。
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可以確定的是,他此刻的心絕對沒有對自己的妻子不忠。
顧逸飛沒有推開任心柔,只是任由她把臉埋在自己胸口哭泣發泄,莫名的認為在他懷裏的只是一個小孩子。
文沐風站在任心柔的身後,茫然無措,短短的兩三分鐘,他胡思亂想了一堆故事。
任有才更是驚掉下巴,什麼十四叔?
任家他這一輩的堂兄弟加起來滿打滿算就六個,三個已經去世,他怎麼不知道他還有一位排行十四號的兄弟?
任心柔漸漸停止哭泣,見到和十四叔一模一樣的人,讓她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她抬起頭,淚眼汪汪的對顧逸飛說:「十四叔,你以後別再把自己炸了,我有很多炸彈,你要炸什麼,我都幫你炸。」
「......」顧逸飛和文沐風腦海里一團毛線,這丫頭在說什麼?夢遊?
「咳~」顧逸飛尷尬的輕咳一聲,「任同志,我不是你叔。」
「任同志?」任心柔歪着腦袋凝視着顧逸飛良久,久到眼角的眼淚都快幹了。
顧逸飛看她的眼神和十四叔不一樣,顧逸飛目光清澈陌生,十四叔看她的眼神總是帶着關愛。
終於,她的理智從前世回來了。
想起文沐風就在身後,她窘迫萬分,怎麼辦?怎麼解釋?
任心柔放開顧逸飛,向後退了兩步,態度極為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堂叔,末世前死掉了,你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任心柔很快就想到,這個理由牽強且危險。
一模一樣的人只有雙胞胎,萬一顧家較真,真去查自家是不是流落在外一條血脈,怎麼辦?
任心柔馬上糾正道:「你的身材和他一模一樣。」
「......」文沐風額頭兩側的青筋能明顯的看見突突在跳,臭丫頭,鬼才信你說的!
要不是不能讓人看出他和任心柔相熟,他現在就想把她帶到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