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掃視了四周,想找個趁手的傢伙,可並沒有合適的。
只好摩拳擦掌,粉嫩的拳頭在空氣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揮動。
氣勢洶洶的朝着男人大步走了過去。
「蕭!承!」
蕭承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毫不在意地兩手插兜。
「在呢,你說?」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女人已經來到他面前,仰着臉,下一秒就要掄拳頭。
「你看到了,只是幫你教育一下不懂事的員工罷了。」
「上墳燒報紙,你騙鬼呢!快說,你怎麼她了?」
男人抬手擼了把寸發,一方面覺得這女人的想像力豐富,一方面又覺得這女人在吃醋,自己心裏還蠻爽的。
誰知道,上一秒還彪悍的不行,下一秒畫風突變,語氣嬌柔甜膩,聽的蕭承心裏痒痒的。
「阿承啊,月月膽子小,你嘴上有點把門的,別亂說話。我剛看她都哭了,你是不是跟人家耍熊了?我說你這人情商有時候是真低,你得提高一下你的感知力和洞察力,不然很招人煩的。」
楚荷在一本正經的教育他,感化他。
蕭承有點想笑,上前一步,拉過着楚荷的胳膊,轉身將她抵到落地窗上。
畫廊並不是高層,辦公室在五層,這光天化日下的窗咚,樓下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幹嘛?我警告你啊,別發情。」
玻璃冰涼的觸感透着冷意,讓她渾身一顫,咬着唇,努力壓着嘴角的笑意。
又怕他真做點什麼不可描述的,趕緊討好似的將兩條纖細的胳膊掛上男人的脖頸。
肢體是在討好,可口吻又恢復了強硬。
「剛才的事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不然晚上你就餓着。」
哪知這男人三天餓九頓,哪裏經得起她這麼撩。
看見肉,眼都紅了。
「吃醋了?」
「開玩笑,我哪有?明明就是你欺負人家小姑娘,你嘴有多賤我還不知道。」
「我欺負她?我要真欺負人,就不會讓她在茶几上坐着,而是直接把人壓沙發上做。就像這樣……」
「啊~」
說着,從玻璃窗上直接把人抱到了沙發上。
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
男人稜角分明的的俊臉,在楚荷眼前放大,那笑容邪肆,荷爾蒙的味道激的楚荷暈乎乎的。
她咽了咽口水。
一雙軟乎乎的小手,環上男人的後背。
一邊摸,一邊感嘆:顏狗真是難以根治的絕症!
這麼好的基因,以後生他個十個八個也不嫌多。
忍不住想對他上下其手,可這是辦公室,想想撩他的後果,又有點慫了。
男人薄唇一張一合,莫名的誘人。
「她在勾你男人,你還要幫她說話?」
楚荷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兩聲,道:「你少自戀了,別是個女的就覺得人家對你有意思,我跟你說,你不了解喬月月,她心思很單純的。」
蕭承覺得這女人神經過於大條,對人一點防備心都沒有,她是怎麼活這麼大的。
簡直是天真得可愛。
他忍不住低笑出聲,手指用力捏了下她的腮幫。
「嗯,她是天真,你是傻!哪天別人要真把我勾走了,你別哭着留我。」
「哭有可能,但不會留你。能被別人勾走的男人,幹嘛要留,留着過年嗎?」
「還真自信!」
「本來就是。」
「那就拿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