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輕嘆一聲,放緩了語調:「坐好,我幫你看看腳。」
「等等。」
楚荷忙拉住蕭承的手臂,眼尖的看到他的白襯衫領口浸濕了一片,額前似乎也有薄薄汗水。
「你很熱?」
蕭承微微一怔,眯眼看她。「不錯,知道關心我了。 總算有點未婚妻的自覺了。」
「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說着,楚荷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不熱啊,涼的。你怎麼那麼涼?」
「奧,可能……就是……」
蕭承抿了抿唇,他也不太擅長找藉口,竟一時語塞。
楚荷疑惑,有點擔憂的意思,歪頭追着他的視線看。
索性直接抱住了他。
腦袋貼在他緊實的胸肌上,一雙小手在他後背,邊來回磨蹭,邊竊笑着。
蕭承身體整個繃住了,被她的主動搞得有點上頭,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默默咽了咽口水,乾巴巴的說了句:「呃……,我還沒洗澡。」
他剛才出了一身汗,襯衫潮濕,身體涼涼的,被他抱着,倒是暖了不少。
「我又沒說要做什麼,就想幫你暖暖。」邊說,小手又是一陣不安分的揉搓。
蕭承強壓着身體的燥,耐着性子說:「要暖就好好的,別摸我行嗎?」
「我摸了嗎?」
沒摸嗎?那她的手在幹嘛?
他仰頭閉眼,呼出一口氣。
「好點了嗎?」楚荷貼在他胸前小聲說着。
又來了,這矯揉造作的聲音!真他媽要命!
腳都成這樣了,還不消停。蕭承無奈的拍拍她的腦袋。
「好多了,先放手,我去洗澡。」
「我不嫌棄。」
楚荷仰起臉,沖他眨眼,腦袋依舊緊緊貼着他。
主動變被動,蕭承沒經驗,一時給他整不會了,總感覺有點被她拿捏的意思。
他身體一直繃着,後背的痛感也緩解了。
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真讓她身上的溫度給焐好了,涼意散去,反而熱的要命。
安靜了半天,他才抬手扯了扯領口,開口:「總要睡覺吧。」
楚荷一想也對,與其跟他僵持在書房,不如趕緊去臥室,自己比較有發揮的空間。
妥協後總算鬆了手,任由蕭承抱着她回了主臥。
剛把女人放到床上,便被她一雙小手一把揪住了襯衣領子。
「你再敢推開我試試!」
「女流氓!」
「跟你學的!」邊說,紅唇邊在他臉頰吹氣。
蕭承閉眼,長舒一口氣,由着她揪着領子,撩撥自己。
「你這麼拽着我,我怎麼洗澡!」
「洗洗洗,天天洗,少洗一次會死啊?」
楚荷有些不耐煩,帶着氣把他往後一推。
心裏快要嘔死了,狗男人平時那麼騷,自己好不容易主動一回,他又開始吊她胃口,玩矜持。
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蕭承抿唇,僅存的一點克制力被他這兩下子攻的早已潰不成軍,他眸中某些情緒不斷翻騰着,忍無可忍的俯下身,將她壓入柔軟的大床里。
楚荷皺皺鼻子,緊抿着唇,眼裏漾出笑意,心裏樂的不行。期待又緊張的看着他,伸手環住了他脖子,將男人的腦袋拉下來。
喜歡當聯姻對象是我的死對頭,我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