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動作很小氣,可是他做出來卻偏偏優雅好看,連齊玄墨這個男人,也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說本王吃醋了?」顧白覺得自己之前國師高冷的形象,還是有必要繼續維護的,所以,說什麼也不能讓人家覺得他是一個小氣之人。
再說了,他現在好歹也是個攝政王,手上的權勢可是比起那位皇上妻子來,可謂是一點兒也不弱,所以,總不能讓人家一提起他來,就想到了小氣兩個字吧。
不好不好!
顧白搖搖頭,清了清喉嚨,「齊玄墨,你是丞相,就做好你分內之事也便罷了。至於皇上,你無需擔心。本王疼到骨子裏都怕她受委屈,如何還會對她不好?你想多了。就這樣吧,本王去看看皇上睡醒了沒?」
齊玄墨頓時風中凌亂呀!
這最後一句分明就是在故意向他示威的,有沒有?
看着顧白那一抹白中泛着金光的身影消失,齊玄墨只覺得自己的後牙槽疼!而且還疼地不輕!
兩日後,群臣全都跪倒在了勤政殿外,
都跪倒在了勤政殿外,因為這一任是女帝,所以皇上的寢殿,安排在了後宮,而非前朝,所以,群臣們如果想着像以前那樣到承乾宮去跪着,估計也是白跪。
索性一商量,直接就跪到了勤政殿的門口,只要是能讓皇上知道,那就成了。
只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這一次,他們的盤算又落空了。
雖然來了一大半兒的朝臣,可是護國公府的人,卻並不在此列。
不久之後,宋華生和宋夫人自後宮中出來,見到眾人在此跪着,大為不解。
&相這是為何?」
&上已有數日不曾早朝,這才剛登基時日不長便如此,微臣等亦是心有不安。」
宋華生與夫人相視一眼,略有些不自在地轉了頭,然後將齊玄墨小心地拉到了一旁,嘀咕了幾句,齊玄墨的臉色青青白白紅紅地來迴轉了個遍,最後沒轍,只能下令,全都撤了。
齊玄墨小心地問了一句,「剛剛宋大人的意思是?」
宋夫人過來小聲道:「皇上因為早年太過辛苦,身子有些損傷。如今攝政王正在為她調理身子,否則,怕是會誤了蒼溟皇室的子嗣繁衍。」
齊玄墨的眼睛瞪直,隨後又眨眨眼,「夫人說的可是實情?」
&然!」宋夫人說着,眼圈兒已是紅了,「不瞞齊大人,傾月這孩子自六歲以後,便基本上沒有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整日不是練武便是熟讀謀略兵法,如今登基了,大業已成,心思一下子空閒下來,這人便有些受不住。再加上早年自己不注意,難免會落下一些病根兒。還好有顧白親自為她調理,否則……」
宋夫人不曾說完,便先抹了把眼淚,越想越心疼她,越想自己越是對不住這個孩子。
&夫人先別難過,那攝政王是如何說的?皇上的龍體?」
&放心,皇上的龍體目前無礙,而且在顧白的調理下,也有了些起色。剛剛我們進宮去探視,看到她的氣色比之前紅潤了不少。齊大人能如此關心皇上,可見一片忠心。」
齊玄墨連忙低了頭,「不敢!一切都是做為臣子應盡的本分。」
宋華生見他明白了傾月的苦衷,也便不再耽擱,拉上夫人出宮了。
齊玄墨一人呆呆地站在了這大殿外,感受着涼涼的清風,腦子裏一下子似乎是又迷糊了起來。
這些年,李傾月到底是受了多少的罪?從六歲開始習武,這不算是什麼太嚴苛的,可是還要學習心術、兵法,甚至是帝王之道,她到底經受了怎樣的過去?
齊玄墨的眼眶也有些泛潮,心底裏頭酸酸的,悶悶的,總想着找人來大打一架,否則,心裏頭的這點兒不痛快,真是難以揮散出去!
若是自己能與她相識地早一些,是不是她就不必受這麼多的苦了?
想想當初自己還以為遇上了一個身手不錯的俠女,現在看來,她豈止是武功不弱?
有顧白這樣的在人她身旁,她這些年都過得如此辛苦,若是沒有顧白……
齊玄墨突然就打了個激靈,連想都不敢想了!
難怪他二人的感情能如此穩固,如此牢靠,多年的相攜相守,豈是旁人可以輕易插得進去
第一章 一悲催的齊玄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