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也沒法勸,以前陛下一個月也能來一次。她們都看的明白,陛下的不情願。
自己醞釀好了才進去,一刻多鐘就出來了。
哭吧哭吧,哭了陛下也不會心疼。
……
——瑤華宮——
秦貴人和張美人正跪着受罰呢!
「蠢貨!」婉嬪看也不看秦貴人與張美人,「本宮要你們何用!爭個寵都不會。」
秦貴人與張美人嚇得叩頭不止,求饒道:「妾知錯了,求娘娘息怒!」
婉嬪冷哼一聲道:「張美人,那路美人可是同你一起進宮的,人家不僅晉封為貴人,還是個有封號的貴人。怕是陛下長什麼樣你都沒能看得清吧!後宮之人定會拿你們二人做比較,丟臉的可不是本宮,想想家裏人。」話裏帶着威脅。
待二人退下後,婉嬪的貼身宮女翠玉道:「娘娘莫氣,聽說……。」
她在婉嬪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婉嬪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都是勾欄瓦舍的做派,以色侍人焉能長久。」
翠玉:「可男人就吃這一套,她要是花樣多,陛下還能想起您嗎?」雖然本來也不一定記得。
婉嬪皺眉道:「如此說來,還不能讓那路知歡愈發得寵。若不及早除去,必成大患。翠玉你有何計策?」
翠玉眼珠一轉,湊近婉嬪耳邊低語了幾句。婉嬪聽後,臉上露出一絲嬌羞的笑容。男人都喜歡這一套嗎?
「你說的對,一個縣令之女,對陛下有什麼大用,不過就是個玩意罷了。」
這後宮裏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太過多的勾心鬥角,就是這個平衡從來沒有被打破。陛下平等對待所有人,難道她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
剛剛受過罰的倆人被宮女攙着往自己的住處走。兩人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陰沉,仿佛被一層烏雲籠罩着一般。秦貴人緊咬着嘴唇,眉頭緊鎖,雙手微微顫抖。
張美人則低着頭,目光游離不定,像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
走出去很遠她才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那眼中滿是怨毒。
太后娘娘本就是因着自己家裏兄弟姐妹眾多,才選了她進宮的。
張清煙想,陛下總有一天會來後宮的,自己侍寢也是早晚的事。
昭貴人,有幾分好顏色而已,太后娘娘不會讓她一個人霸佔着陛下的。
來日方長,以後得寵的還不一定是誰呢!
她年齡小,不像婉嬪和秦貴人進宮好幾年了,長了她好幾歲。
她冷哼一聲,怎麼年紀越大?心性還不穩了!
……
路知歡把永樂宮的大小事務全權交給了紅柚,又麻煩德公公親自帶着紅柚去內務府挑宮人。
紅柚給德公公偷偷塞了一錠銀子,「德公公,這宮裏頭到哪都要給您一個面子,我們貴人說了,您見多識廣,眼光獨到,領着紅柚些,讓奴婢跟您學着點。」
這舉動可把德公公高興壞了,昭貴人還真是信任他呢!
——用過晚膳後
路知歡去淨手,回來時看到祁宴靠在榻上,手裏拿着一本書看着,修長的手指翻動書頁。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仿佛蘊含着無盡的魅力,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種獨特的氣質。
她沒靠近,有點不想破壞這份寧靜與美好,燭光映照下,他的側臉更加迷人。三十二歲的年紀,成熟穩重,帶着上位者氣息。表情淡定自若,眼神深邃而堅定,透露出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
說實話,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這樣的他。
這時,祁宴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起頭來,與她的視線相對。他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書,朝着路知歡招了招手。
路知歡走到祁宴身邊,坐下。祁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