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趙小禹更想看了,意思是這頭豬還和自己有關係。
「真的不生氣?」
「真的。」
許清涯鬆了手,趙小禹得到了豬,放開了許清涯。
許清涯站在旁邊,還在笑着。
趙小禹拿起那頭豬,仔細端詳,終於在底部看到一行字:請叫我趙小禹。
他也笑了,說:「你是有多恨我啊,把我捏成這樣?」
「沒有沒有。」許清涯笑着解釋道,「我在捏這頭豬的時候,越捏越覺得它可笑,就想起你小時候做過的那些可笑的事來,我心想,它和你具有同樣的搞笑功能,就刻了這行字。」
趙小禹「冷冷」地看着她:「所以你就把它放在床頭柜上辟邪?」
聽到「辟邪」兩字,許清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不是不是,你別誤會,我每天早晨看它一眼,就能,就能,哈哈,就能開心一整天,逗死了……」
吃飯的時候,趙小禹問:「怎麼還不成家?」
許清涯說:「這些年到處跑,把男朋友丟在路上了,現在買了房,算是安定下來了,如果遇上個合適的,就成。」
吃完飯,趙小禹把許清涯送到單位,便回礦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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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礦上的居住環境很差,一間走風漏氣的破房子,一張吱吱響的破木床,一台二十一寸的老式彩電,但他現在根本不在乎這些,而且芳芳給他買了一套嶄新的床品,睡着還算舒適。
土是確定賣不掉了,得另外想法子開發這片地。
一下午,趙小禹在這片地上走了好幾個來回,扛着一把鐵鍬,邊走邊盤算,有想法的時候,就用鐵鍬鏟幾鍬土,在某個地方做個標記。
晚上泡了包方便麵吃了,看了一會兒電視,便睡了。
正在睡夢中,被一陣敲門聲吵醒,趙小禹睜開眼,天已大亮,太陽光從沒拉窗簾的窗戶上照進來,鋪了一地燦爛。
他還沒徹底睡醒,不情願地坐起來,心想是誰啊,這段時間,土賣不出去,他把幾個工人和司機都打發回家了,只剩下一個下夜的老漢。
他下了地,穿着三角褲衩,光着上身過去開了門,看了一眼,啊了一聲,又啪地把門關上,急忙返回到床邊,快速地穿戴整齊,重新過去開了門。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下夜老漢呢。」
來人是許清涯,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
許清涯笑着擺擺手:「沒看見,我是近視眼,可別把你嚇出心理陰影來。」
趙小禹問:「你怎麼來了?」
許清涯說:「我再來看看,多采點土樣回去。」
又介紹那個女孩:「小李,我們單位的,李彩衣。」
喜歡好好地活
第494章 請叫我趙小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