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輓歌去過大牢見過陳允封一面後感覺到胸口的鬱氣沒了,當即想到是了了與原主的因果的關係,以後她就是真正的慕輓歌了。
慕恆最近有些想要辭官,越王陳玉登基為帝後,而他清楚地知道陳玉會為了楚宛然針對自己的,但陳玉卻故意讓自己難堪,既不能辭官還不能推脫這位帝王的聖旨,故而很是憋屈,可能怎麼樣呢,他是皇帝啊。
慕恆回憶起當年的往事:
【當年,他不過是與沈心悅相約在郊外,因為沈心悅當時與他一路到來的京城,這等秘事自然不能被旁人知道了,剛剛考中的他尚無官職在身怎能有紅顏呢。剛巧送走沈心悅後就遇到了衣着襤褸的楚宛然,當時他真的只是想送楚宛然回燕王府,再借着這陣東風能讓自己留在京城任職。
然後,這一幕不知道被誰看去了,引起譁然大波,作為當時的他根本就沒有機會去辯駁什麼,而當時楚宛然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得而知。而且當時京城盛傳楚宛然與越王陳玉相互愛慕,只怕到時候楚宛然會與陳玉結兩姓之好,他一個剛剛考中的書生又豈敢高攀呢。
再後來,那事情就不由着自己想的那樣了,而自己本就想借着燕王府的家世在京城當中站穩腳跟,而楚宛然卻突然找自己說要嫁給自己,而自己不過就是娶一個女人,而且還是燕王府唯一的掌上明珠,要什麼緊。於是就這樣楚宛然嫁給自己了,但她卻不讓自己碰她,作為男人豈止是難堪啊,所以在新婚沒有多久就將沈心悅納入府了,當然楚宛然也沒有阻止自己。
楚宛然新婚不到兩月就有了身孕,但自己卻很清楚,那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根本就沒有碰過她,所以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種不得而知。
作為男人,妻子給自己帶綠帽子,內心的鬱悶可想而知,對於沈心悅入府,楚宛然也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但對於這個家世好,品性好的妻子他豈能不喜歡,但她卻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裏,所以後面自己也不曾再踏入過她的院落,後面又納了幾房妾室。
……
五年前,喝醉酒後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着去看看她,卻鬼使神差地有了那麼一晚,而就那麼一晚還有了一個孩子……】
作為帝王的陳玉也在查詢楚宛然離世的事情,卻發現慕輓歌姐弟兩的事情,心裏也是心疼的,而且慕恆居然如此冷落楚宛然,他還以為慕恆會好好對待楚宛然的。
「閆立,你去查,從朕離開京城是時候開始查關於楚宛然與慕恆的事情。那個,朕想見見楚宛然的兩個孩子,你有法子嗎?」
閆立有些默然,那慕輓歌已經及笄而且還是女眷如何見?要是將人帶入宮中,只怕大家都懷疑皇帝是看中了慕輓歌,要納入宮中呢,再說先帝已經將人賜婚給左辭了,這……
「其實,陛下你可以讓恆親王左辭帶着他們姐弟倆入宮來的。」
閆立給出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當然這樣召見左辭也不太好,雖然那些事情已經大白天下,但世人還是不太懂左辭他啊,印象里還是他那紈絝的樣子,再說百廢待興的時候,不應當如此才是。
陳玉已經登基好幾日了卻還是召見燕王府的眾人,大家都在觀望着,因為當初楚連耀兄弟倆可是與皇帝陛下十分要好的,如今物是人非事事休啊,還能續一段君臣佳話麼?
陳玉可不是不想召見楚連耀兄弟倆,而是不敢,當初自己可是與他們之間弄的有些難堪的,而現在他又臨時被朝臣逼得登上帝位,遠不是當初的那樣,到底還是登上了高處不勝寒的位置,嗯,還有陳思然也還未到京城,否則也可以將人立為儲君協助自己處理奏章了。
而且這些時日,先帝陳衍與皇后雙雙離世,整個京城都是素縞,首先處理的便是他們的喪事,而相對之下陳允捷與陳允斌這兩位皇子的喪事自然是草草了事了,而陳月嬌這位先帝的公主陳玉到也沒有苛待相反還發落了那些捧高踩低之輩的宮人,當然陳月瑤也好過了不少。
左辭原本想謀反的,當然那段時間也是做了部署的,但見到陳玉那一刻就不在想了,比起登上那個位置,他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