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肉。
「我們不知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沈默,默哥,難道你眼睜睜看着我們被人當做貨物一樣毫無尊嚴的被出售嗎?」
「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留你們何用?這裏可不是垃圾回收站。」
沈默的話讓顧軒「哇」的聲哭了出來。
他還是第一次看顧軒哭的這麼傷心,不由想起在原主記憶中,這人一副少年老成樣子勸着原主不要灰心喪氣,要上進要努力。
就是後面原主把他當做親弟弟一樣信任,把名下產業交給他打理,他每次看到原主時候,都不放下虛偽的面孔。
沈默忍不住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軒呀,男子漢流血流汗不流淚,沒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你瞧我爸當年也就是談了一場戀愛,就坐了兩年牢,他也挺過來了,你是從我家出去的,你不要灰心喪氣。」
「那不一樣,哥,我真的受不住了,我要是留在顧家,會沒有命的。」那種被男人欺負了的事情,他說不出口,但只要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就滿心的噁心,怎麼都想不到,他的爸爸,會把他送去那樣的地方。
原來為了錢,顧家可以什麼臉面都不要。私生子女,對顧家而言,那就是工具。
「你連命都不要了,還怕什麼?沒有聽過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嗎?咱們光腳不怕穿鞋的,顧家這麼對你們,你們找你們媽呀,你們媽不是還在監獄嗎?她是死緩,又不是馬上執行,不會問你們媽討要意見嗎?」
沈默的話像是給兩兄妹心中點亮了一盞明燈,顧軒迅速拉着妹妹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連一聲謝都沒有,真是沒有禮貌的傢伙。」
沈默嘀咕。
兩人剛剛走,躲在暗處的沈川又連忙從角落出來。
「這人總算是走了。」他重新又在沙發上坐下。
「爸,你不是釣魚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沈默拿起水壺,灌了幾口。
「你董伯伯家裏有孫子了,裴伯伯說是兒子出差去了,他要在公司主持大局。余爺爺倒是有空,不過你余阿姨不讓出來。」
「爸,余姐姐這麼年輕你非要給人長一輩,什麼意思呀?!」
「行了行了,我就好奇你是怎麼把人忽悠走的。」
見自家老爸老實承認,沈默也不和他賣關子,說了禍水東引,把人引到張穎那邊去了。
「你說張穎能對付顧家?」
「嗯,當年張穎能從顧家全須全尾的帶着兩個孩子離開,必然是有殺手鐧在手的。正好我也看不慣顧家的做派,看看他們如何狗咬狗。」 沈默笑眯眯的,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
看的沈川心裏直打鼓,他這個兒子,怎麼感覺心裏越來越陰暗了呢?要不要給兒子找一個心理醫生看看?
喜歡快穿:我在功德當鋪當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