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性格直率,並非跟明教那些邪徒一般。
而且,宋遠橋也覺得謝遜,比起一些自稱名門正派的人要光明磊落得多。
這時,俞蓮舟對其他人說道:「我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留給五弟和長安他們吧。」
張松溪等人聞言,沒有反對,他們畢竟跟謝遜不熟,留在這裏根本沒什麼作用。
殷梨亭有些猶豫,他似乎並不打算離開,想到明教楊逍奪了他的摯愛紀曉芙,他本就跟明教勢不兩立,但顧慮到與張翠山之間的兄弟情誼。殷梨亭只得悶悶不樂離開庭院,看到這一幕,俞蓮舟好似猜中殷梨亭的想法。
他故意落後其他人,跟殷梨亭走在一起。
殷梨亭見狀,他聲音低沉,「二哥,你陪我回去,喝一杯如何?」
俞蓮舟看似隨意,回道:「去你那,還是去我那邊?」
殷梨亭輕聲道:「二哥,去我那吧,正好我心裏有些話要跟你說。」
對此,俞蓮舟輕輕點頭,並嗯了一下。
清風徐來,空中的太陽高高掛起,群峰如同海上的仙島一般,隱匿在雲霧中。
望着如此景象,俞蓮舟和殷梨亭並肩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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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俞蓮舟,殷梨亭對這些風景沒有一絲想法。
在他視野中,只有心中的恨,以及腳底下的路。
兩人來到殷梨亭的庭院,殷梨亭轉身就要去拿酒,卻被俞蓮舟一把叫住。
「六弟,這裏就只有我和你,沒有其他人,你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迎着俞蓮舟那雙明亮的眸子,殷梨亭知道這位外冷內熱的二哥,肯定是看出來他的心事。
殷梨亭苦笑一聲,說道:「二哥,我真的不明白五哥為何要將魔教金毛獅王謝遜帶回武當,當初長安師侄提議時,我隱約覺得不妥。只是覺得長安師侄年紀小,或許不懂江湖上的事情。沒料到,五哥他……」
聽見殷梨亭訴苦,俞蓮舟嘆了口氣:「六弟呀,你若是早點提出,五弟肯定不會將謝遜帶回來,以他的脾氣,就算對謝遜重情重義,也不會為了他人,來傷害到你。」
說來說去,殷梨亭心裏不痛快,無非就是楊逍搶了他的未婚妻紀曉芙。想當初,殷梨亭和紀曉芙郎才女貌,實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女怕纏郎,紀曉芙終究……
「你覺得二哥說的對不對?」
見殷梨亭不說話,俞蓮舟反問一句。
「這……」殷梨亭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支支吾吾,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他們七兄弟在江湖上揚名,就是因為他們精誠合作,互相信任彼此。如果為了謝遜一人,讓兄弟之間互相猜忌,只怕江湖上再無武當七俠。
武當張翠山每次下山,就遭逢各方勢力圍堵,如果不將謝遜請回來,將事情徹底解決,那張翠山一輩子沒辦法下山。
殷梨亭面如土色,一副又急又惱的神情。
「二哥,二哥……」殷梨亭心中大急,只得不斷喊着俞蓮舟,來發泄自己心中的痛楚。
這事俞蓮舟並不是不知道,但他沒料到,堂堂殷梨亭竟然會被這段過往的愛情,折磨成這個鬼樣子。
原來六弟他竟然被楊逍那個賊子,禍害成這般,看來楊逍不死,六弟心魔不會好。
「六弟呀,天下之大,你何苦因為一個女子將自己傷成這般?師傅經常教導我們,要結交天下義士,驅趕外族,恢復我大好河山,這才是我們武當人應該做的本分事情。恩師選擇我們,還不是首重品行,其次才重視悟性等,說到這些,我們七兄弟本就是因為修煉好,才能成為師兄弟的麼?」
面對俞蓮舟所言,殷梨亭目光四顧,他長長嘆了口氣。
忽然聽見俞蓮舟續道:「六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