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你們頂多也就能殺得了我和我師父他們,以諸位師伯的武功,乃至於太師傅三豐祖師的武學,你們難以望其項背。
如今,太師傅因為有武當派的存在,才會對你們這些人有所忍讓,如果我們這些不肖徒子徒孫死盡,除去少林寺,你們那個門派可以承受住他的怒火?」
劉長安此言一出,群雄震驚。
尤其是左冷禪,暗暗吃驚,心道:「如果真的將這些武當弟子殺光,只怕便宜了少林寺,以張三丰那老傢伙的武學天賦,嵩山派絕對承受不住他的報復。如此一來,還談什麼一統五嶽劍派?超越少林寺?」
其他人臉上滿是惶恐之色,心下在思索對策,實在是劉長安這話太過於引人所思。
空智和尚單手豎在胸前,「阿彌陀佛。」
俞蓮舟等人見劉長安這話,直接將在場眾人給怔住,不由得心頭一喜。
「長安這小子,下山一趟,唬人的本事越發見長。」
幸得長安師侄急智,不然的話,只怕武當與這些人少不了一番打鬥,引得弟子們會生靈塗炭。
「還未指教,閣下是?」人群中冒出一道這樣的聲音。
「在下張翠山門下弟子,劉長安。」
左冷禪愣了一下,似乎並不知面前的人就是劉長安。
想起衡陽城風波,他辛苦數個月,結果劉正風大部分產業都落入這人手裏。
頓時,他就氣不打一處來,「閣下就是劉長安?」
「正是!」劉長安朝着左冷禪望了一眼,後者身上確實有股氣勢。
「剛才長安師侄言過其實了,我們前來武當,一則是為張真人祝壽,其二嘛,只是想詢問謝遜的下落。」
「再說了,既然大家都是江湖中人,自然是招式下見真章。如此一來,想必張真人不會與我們這些小輩計較。」
左冷禪此話一番正氣,言語間,滿是對張三丰的吹捧,又直接點出大家心中的想法,都是為了謝遜而來,他們不會跟武當發生太大的衝突。
只要張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那麼一切都好說,如果不說的話,那就只有招式上見真章。
這話出口,頓時就引起眾人的追捧,在場眾人之中,除去劉長安,只怕沒人知道這位的狼子野心。
就算是劉長安,此時也不得不讚嘆左冷禪的梟雄之姿。
他懂得利用大家得到屠龍刀下落的心理,來施壓給武當派,直接將爛攤子又踢給了劉長安。
瞧了宋遠橋等人一圈後,他們鐵青着臉,劉長安忍不住有了幾分怒意,當即抽出身上的武當佩劍。
「左掌門倒是個妙人,將在場的群雄綁在同一戰車上。」
不等左冷禪解釋,劉長安怒極反笑:「那好,就以左掌門之言,我們武當與諸位過上幾招。」
左冷禪一愣,似乎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看了看旁邊的空智和尚,「大師,你覺得如何?」
面對着左冷禪的詢問,這個少林寺的和尚自然不能在眾人面前,掉了頂級勢力的顏面。
「阿彌陀佛,小施主,此話當真?」
聽到空智老和尚這話,殷素素心中一寒,同時又惱怒劉長安怎麼變傻了:「剛才明明舌戰群雄,絲毫不落下風,這小子怎麼又提到比武?」
俞蓮舟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心道:「長安這混小子,就不能給我安分一點嘛?昨天我好不容易突破到宗師境,境界還未徹底穩固,就要我這身子骨動手?」
莫聲谷,殷梨亭等人微微皺眉,雖然心中對劉長安暗自做主不滿,但他們臉上依舊沒有露出分毫膽怯之色。
「大哥,我們要準備一下,這麼多人,只怕他們會車輪戰。」張松溪瞧了在場眾人一眼,連忙向着宋遠橋建議道。
聽到四弟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