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阮瀾燭坐的位置剛好的對立面,只是覺得整頓飯下來一直有一雙目光看着自己。
他好像沒怎麼吃...是因為這次人很多嗎?
等大家都吃完,阮瀾燭去買了單,大家在車上等着,吃火鍋的時候大家喝了點酒,只有阮瀾燭和陳非要開車所以沒有喝。
「阮哥,凌哥在我這,他房間不是在你那嗎?他坐你車吧?」陳非說。
「不用,就坐你車吧,開的時候慢點。」
「好。」
阮瀾燭上車以後就將車開回酒店,「都自己能走嗎?」阮瀾燭問着車上的人。
「能。」
「可以,阮哥。」
「先走了,阮哥,謝謝晚餐啊。」
牧嶼,譚棗棗跟莊如皎,就先回到酒店,阮瀾燭的車,停在地下車庫,等着陳非開回來。
沒過一會,車庫有聲音,是陳非,陳非下車以後:「阮哥,來幫我一下。」
阮瀾燭走了過去,看見酩酊大醉得黎東源和吳崎,剛剛吃飯,就他們兩個喝的最猛,拉着凌久時也多喝些。
「我扶他。」阮瀾燭指了指凌久時。
「哈?可是他還沒這兩醉呢,這兩我扶不動啊。」
「你一個個扶。」阮瀾燭說完將凌久時扶了下來,此時的凌久時特別像醉酒的貓貓,順毛,睫毛長長的,臉上有很自然的紅暈,眼睛微眯,嘴裏嘟囔着什麼,今天抱他的時候,他身上就香香的,一種想讓人靠近,想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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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去。」阮瀾燭將凌久時的手拉過肩膀,第一次這樣牽着手,他的手好暖,就像小黃鴨一樣溫暖,讓人忍不住牽起,阮瀾燭,你承認吧,你喜歡他是事實。
凌久時被扶回房間,「凌凌...你房卡呢?」
凌久時慢慢的從口袋裏拿出來,手指很好看,房卡被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阮瀾燭接過打開了房門,將凌久時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將他手上的藥貼換了一片,自己貼的話,還是歪歪扭扭啊,阮瀾燭看着凌久時手腕上的藥貼。
換好藥貼以後,阮瀾燭就離開了房間,回到自己房間,看了看桌子上的麵包跟牛奶,「明天多帶幾份吧,這樣就可以分給凌凌了...」
阮瀾燭拿着袋子,在裏面放了八份早餐。
今天要去拍第二扇門的最後一場戲,阮瀾燭擔心昨天喝醉的凌久時沒有醒過來,只好在門口敲敲門,門打開了,凌久時看了一眼阮瀾燭。
「早。」阮瀾燭說。
「早。」
兩個人下了樓,這次阮瀾燭先讓凌久時上車,這樣無論等會凌久時坐哪,都可以坐他旁邊。
凌久時在前面坐下。
阮瀾燭上車以後有點震驚,這是不排斥自己了?「我給大家帶了早餐。」
阮瀾燭說完就依次分了下去,最後到凌久時旁邊坐了下來,「給你的。」
「謝謝。」
凌久時接過,阮瀾燭幫凌久時打開牛奶,一路上還是沒有什麼特別多的交流。
到了現場拍完戲,大家就去領盒飯,阮瀾燭是跟着凌久時一起去的。
凌久時手裏拿了一份,阮瀾燭也拿了一份,分別到了自己的房車上,等待下午的工作。
下午的戲基本上是跟凌久時對話的,要不叫他陪自己對台詞?
「會同意嗎?」阮瀾燭看着手機,看着走神。
但還是發了,「凌凌,這裏的台詞我不懂,你陪我練練?」
凌久時收到信息,本着敬業的原則同意了。
阮瀾燭看見凌久時的回覆開心了不少,在門口直接等着凌久時來。
凌久時下車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