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旁若無人的聊着,許青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整個人都像被排斥在外。
到底是自己兒子,雖然之前因為白思雅被趕出家門,但許建國心裏也是掛念着他的。
經過這一年多的磨礪,許青木也改掉了以前天真的想法,也深刻的認識到了底層人民的辛酸苦辣。
許建國冷哼道:「站那幹嘛?還要你老子抱你不成?我看你這一年在外面啥也沒學到。」
許青木這時鼓起勇氣認錯:「爸,我錯了。我辜負了你的教導,竟然因為一個女人就差點釀成大禍,還氣到了你,傷了姐姐和大哥的心,我該打!」
見許青木誠懇認錯,許建國也放緩了語氣:「小木啊,家裏人以前對你保護得太過,所以你才會被人三言兩語的就欺騙了。
希望經過這件事情,你能有所感悟,以後得人生還長着呢!」
許青木熱淚盈眶:「爸,我知道了,謝謝你願意原諒我。」
看着許青木掉了眼淚,許建國嫌棄的說道:「行了你,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羞不羞?
對了,你還想要挽回你媳婦嗎?」
許青木愣了一下,說:「算了,都離婚了就別去打擾她了,就這樣吧。」
許建國點頭點頭,不置可否。
這是兒子的私事,他就不參與了。
吃過飯許建國就去午睡了。
留下付若安和許青木在客廳大眼瞪小眼。
付若安打破平靜,問:「小舅舅,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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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木愣了一下,說:「還沒想好。」
付若安:「小舅舅,你還想回去上班嗎?」
許青木抹了一下臉,說:「不去政府部門工作了,每天坐在辦公室里,根本不知道底層老百姓這麼難。
你知道嗎?我在工地上見到一個殘疾人,他因為工作原因失了半條手臂,可工作的地方竟然只賠了兩萬塊就草草了事。
而他家也是最普通的家庭,申訴無門,只能揣着那兩萬塊回家。
你說,他們家該多絕望啊?」
付若安:「所以,小舅舅你想做什麼?」
許青木:「我想去基層工作。」
付若安不置可否,只是認真的問他:「小舅舅,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去基層,沒有人脈,沒有權力,你該怎麼幫他們?
相反的,你回到原來的崗位,不說別的,官大一級壓死人,想幫人也能多點選擇。」
許青木一怔,隨即說道:「是啊,是我太過想當然了。安安,謝謝你點醒我,不然我恐怕又會白費功夫。」
付若安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舅舅,你也別誇我,我只是根據自身情況來說的。
你看,我背靠付家和許家,即便我真的一事無成,但只要我掛着這兩家的名頭,誰都要對我禮讓兩分,這就是身份帶來的好處。
如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你看誰會搭理我,說不定還會被欺負。」
在這一刻,付若安也不得不承認,這世界挺不公平的。
但老天爺似乎也是公平的。
有些有身份的沒能力,有能力的沒身份,有錢的沒人脈,有人脈的沒道德,有道德的總被欺負。
喜歡什麼?反派要和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