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雨霧正在往嘴裏塞消食健胃片,季求柘就拿着個杯子等人把藥嚼完,然後親自餵水。
兩人旁若無人親密的樣子實在刺眼,薄奕厭惡感油然而生,「逆子!就住在隔壁,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回家,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父親?」薄雨霧冷笑一聲,「你有拿我當過你兒子嗎?別忘了你已經把我趕出家門了。」
「你……」薄奕氣結。
「我什麼?」薄雨霧眼神幽深,「當初可是我的好父親您親自趕我走的,薄家主不會才四十多歲就老年痴呆了吧?」
薄奕被當眾嘲諷,面子有點掛不住,他嘆息一聲:「我薄家真是家門不幸啊,竟生出了你這麼個不孝子!」
他身後,薄世年按耐不住道:「薄雨霧,我還以為你終於學乖了,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賤,好好的少爺不當,跑來給別人當金絲雀,你真是好樣的!」
他說完嘖了聲,嫌疑意味明顯。
父子倆說話明里暗裏都在貶低薄雨霧,被薄世年護在身後的薄方糖聽了卻覺得痛快極了。
不管別人怎麼看,只要薄家人還在意自己,那麼他依舊是衣食無憂的小少爺。
薄雨霧傍上季求柘又如何?
季求柘連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他都能說放棄就放棄,難道還能對薄雨霧有多少溫情?
薄方糖對這個認知深信不疑。
可惜他註定要被打臉。
眼見自己小心翼翼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的人被這麼污衊,季求柘再也聽不下去。
「閉嘴!」
玻璃杯被重重敲在精緻的大理石桌面上,一聲悶響。
「薄雨霧是我名正言順的男朋友,以後也會是我的合法丈夫,你們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否則,」他微微眯眼,「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他的氣勢實在太強,饒是薄奕馳騁商場多年,也不禁被這樣的氣勢逼得腳軟,好半天沒敢接話。
更別提一旁的薄世年。
他自詡青年才俊,才26歲就已經能夠在商場獨當一面,將來繼承家族產業必定能成就一番宏偉事業。
從前,除了家世,薄世年並不覺得自己比季求柘差。
可現在,他下意識低頭,甚至有點不敢抬頭直視季求柘仿佛結了冰的眼神。
薄方糖沒想到爸爸和哥哥這麼沒用,竟然能被季求柘震懾住。
他從薄世年身後走出來,撇撇嘴道:「季求柘你幹嘛啊?我爸和大哥也是對二哥關心則亂,並不是真的想罵他的,你就不要計較了。」
他說着一手一個拉住薄奕和薄世年的手上前,自認為非常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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