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有笑的,還邀請他有空的時候去他家吃飯。
這是一次變相的家長會。
是對方的父母主動邀請我的。
何玉柱願意,他就會做飯。
「自我感覺良好,對嗎?」
高曉紅沒有看到任何生氣,但她生氣地說:「第一印象很重要,何玉柱,你糊塗了。」
「也許你爸爸不喜歡禮貌、優雅、穿西裝。」
何玉柱這麼想,也覺得有道理,高德凱可能確實不喜歡正式的人,但讓高德凱滿意的就是他這種廚子。
「你自己想想吧。」
高曉紅白了他一眼,「我父親這些年經歷了很多磨難,家裏也發生了大事,不然我和前夫之間也不會有婚姻。」
「是的!」
何玉柱點頭。
高曉紅在第一次見面時就明確表示了這一點,沒有任何隱瞞。
這是一般女性做不到的,他們不揚長避短,而是願意暴露自己的弱點,突出自己的優點。
「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我和前夫結婚的時候,我很無助,為了填補家庭的空缺,說白了,我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物品出賣了。」
她把樂樂抱在懷裏,樂樂躺在她懷裏,小手玩弄着高曉紅的頭髮,「媽媽說樂樂想哭。」
「小姑娘。」
高小紅吻了她,心裏的悲傷莫名地被沖淡了幾點:
「確實是挺慘的,但也一點也不慘,多虧了這個皮膚,有時候還不如生下來,確實能帶來很大的便利。」
「命運確實是個很奇怪的東西,我以為我會這樣過一輩子,沒想到我的前夫竟然成了他的前夫,再也沒有人了,所以難免會有人在背後說閒話。」
何玉柱沒有說話。
如果一個男人守寡,繼承了女人的嫁妝,很可能會受到別人的非議,更何況是女人,難免會受到流言蜚語的誹謗。
如果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就好了,可高曉紅卻如此出眾,如此優雅,讓人自愧不如。
長舌婦更願意對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進行言語攻擊,試圖把高曉紅刻畫得難看。
「一切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我願意這麼做,被拿出來也是難免的。」
「你說了那麼多,是為了給我打預防針。」
何玉柱聽懂了高曉紅的話,更多的,其實是告訴他,兩個人走到一起,何玉柱難免會受到批評。
高曉紅笑道:「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之所以覺得你不一樣,是因為我覺得你可能會有不同的選擇。」
他就是這麼說的。
我可以做出什麼不同的選擇?
甚至當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被你迷住了。
「我什麼時候去你家?」
何玉柱攤開雙手,笑道:「你父親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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