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塊手錶,作為我班上第一名的獎勵。
哥哥還說,如果我以後上大學,他會獎勵我一輛自行車。」
余宇激動的話語和手錶再次震驚了何大慶,更震驚了白鎮福。
現在只有領導幹部才戴手錶,朱傻要獎勵他,他姐姐考試考得很好,他居然花錢給鬱郁買了一塊手錶。
何大慶做了半輩子的廚師,但他離開京都才一年,傻兒子居然給女兒買了一塊手錶。
當我看到女兒穿的新衣服很合身時,我發現這些衣服都是優質面料,而且是裁縫專門剪裁的。
他們的腳也可以被雨水浸濕,他有新鞋、胖乎乎的臉和胖乎乎的手。
何大慶覺得自己忽視了一個父親的職責,生下玉玉八年了,他都沒能讓她享受如此幸福的生活。
白寡婦看着何玉柱身上的新衣服、新鞋子,以及何玉柱手腕上的新手錶,白寡婦感到羨慕不已。
她當場就想吃醋。摘下雷恩沃特的手錶,戴在自己的手上。
黃髮女生適合戴什麼手錶?
白寡婦當然知道手錶很貴,就算有錢也買不到,他還得要一張手錶票。
何大慶來到保定,在機修店當了一年廚師,辛苦了一年,卻還是拿不到一張表票。
何大慶和她做了一年多的朋友,卻還是沒能給她買手錶,但一個黃頭髮的年輕女孩居然戴着手錶。
但她不敢帶雨表,她怕傻子打她。
「何大慶,你完了嗎?
我兒子還躺在地上,你們先回憶一下過去,先給我兒子療傷吧!」
白寡婦跟着賀天晴的反漢聲音,粗聲粗氣的說道。
何大慶猛地從溫馨的家庭氛圍中驚醒,他這才想起殺豬已經治好了二彪,而大彪還在地上打滾,捂着耳朵哀嚎。
何大慶答應了,跑過去把大彪扶了起來,手臂恢復正常的二彪也跑過去幫忙。
兩人把大彪扶到了何玉柱身邊,何玉柱從外套口袋裏掏出一個鐵盒,打開,露出兩排整齊的銀針。
他隨手從裏面抽出了一根銀針,何玉柱將銀針插入了大彪兒根部旁邊的穴位。
奇怪的是,當銀針刺入時,彪的原名是顧夏,血液不再流動,耳朵不再嗡嗡作響,也沒有疼痛。
效果立竿見影,大彪的耳朵太好了。
何玉柱收起銀針,拍了拍大彪的臉頰,面無表情的說道:
「沒事,走開,別再惹我了,不然我每次見到你都會打你。」
大彪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但又不敢說出來,他只能強忍着怒火,跟着弟弟二彪,滿臉羞憤地跑回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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