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
「傻朱?哦,原來剛才路過的人是傻朱。」
顏不歸接過開水,坐在一旁看一本泛黃的書本。
「好了,該死,都八點了,我們關燈去睡覺吧。」
當嚴不歸聽到時鐘準時響起時,他立即合上了書。
「好了,別幹活了,關燈去睡覺吧。」
沉阿姨把所有貼過的和沒貼過的火柴盒整齊地裝進一個舊紙箱裏,然後夫妻倆關了燈,上床睡覺,在昏暗的月光下,摸索着脫掉衣服上了床。
為了節省每一度電的電費,嚴步貴夫婦煞費苦心。
然而,嚴不歸夫婦剛睡着,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就靠近了大院門口。
那人影環顧四周後,小心翼翼地用一把斷掉的生鏽鋸片打開了門上的插銷。
隨後,他沿着熟悉的路線進入了大院。
然後,他關上了院門,並鎖上了門閂。
鬼鬼祟祟的身影穿過前院,儘量不碰翻顏不歸窗下的花盆。
但在昏暗的月光下,那人影卻驚訝的發現,顏不歸的窗下,什麼也沒有。
一個花盆都沒有剩下。
「嚴老喜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變性了,不養花了?」
鬼鬼祟祟的身影充滿了狐疑,這個念頭只在他心裏一閃而過。
他不再理會嚴老喜家裏的事情了,他穿過前院,來到中院,直奔賈家,悄悄朝賈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何玉珠家對面傳來女人的笑聲,還有殺珠說話的聲音。
兩人似乎在談論「牛耕地」。
「可惡!何玉柱終於把那個美女娶回家了。」
「兩個無恥的男女居然在討論養牛。」
「真是個傻子!什麼鬼?這頭牛好幾個月沒犁地了!」
那鬼鬼祟祟的身影盯着何玉柱家的方向,眼中幾乎要噴出仇恨的火焰。
他握緊了手中的半截鋸片,終於放棄了衝過去殺掉朱傻的念頭。
他知道自己鬥不過傻柱。
就算加上他母親張家,他們也敵不過朱傻這個畜生!
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就是賈東旭,聽說了師父易中海的事情,賈東旭的情緒都快要失控了。
今天下午,他趁着守衛不嚴,從南郊的採石場偷偷逃了出來。
他就像一隻迷路的狗,偷偷溜了回來。
賈東旭只想回家問問秦懷茹,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我賈東旭的?
懷着這份執念,賈東旭冒着嚴寒,步行跑了幾十里,好不容易才回到大院。
他用手中的半鋸片解開門栓,用力推門。
但門並沒有被推開。
「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門上有一個插銷,為什麼我推不開它?」
賈東旭很困惑。
他再次使勁推。
這次門被推開了,有什麼東西推了進來,門發出吱吱的聲音。
「誰?啊!」
「媽媽,不好了!有人闖進我們家門了!」
秦懷茹驚呼一聲,伸手抓住了光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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