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耽誤時間,稍一琢磨,便開始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會炒菜,跟着親戚學過一陣,廚藝還可以,數學也不錯,當年數學老師說,我的水平做個會計沒問題,我從小就練武術,兩三個人進不了身。」
媽的,實在沒啥好說的了。
好歹是個大學生,記個賬應該沒問題。
上輩子確實開過飯館,雖說有請的廚師,但楊慶有是個吃貨,大廚的手藝也算學了個七七八八。
慶幸,原主在農村大席上幫過忙,燒火也算資歷不是!
然後實在沒啥能說的了,只能把練武的事也給抖摟出來,這年頭保衛還是很吃香的。
就怕這個武德充沛的年代,不缺會兩下的人。
貌似退伍兵也多得很,只怕保衛這種好工作,輪不到自己這種外行。
婦女稍顯驚訝,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年紀不大會的挺多,手中的筆稍一停頓,又默默的把楊慶有的原話,記錄下來。
「行,你先去休息吧,有消息會過去通知你。」
「好,那麻煩您了。」
「為人民服務,應該的,下一位。」
看着外面陰沉沉的老天,楊慶有的內心同樣陰雲密佈,大意了,本來以為香噴噴的京城戶口,觸手可得,現實卻給了他一個大比兜。
農村是不可能回的,只能再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老天爺仿佛要故意給他增加一點難度。
登完記的楊慶有習慣性的溜達進了廁所,在坑裏蹲了足足半個小時,人來人往的,愣是沒給他留出點煙的空檔。
最後無奈的他,捂着被凍麻的屁股,回到了窩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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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棚里到處人擠人,個個鬍子拉碴的頂着大油頭,更不用說那鮮濃的腳臭味,在外面溜達一上午的楊慶有,一進窩棚便皺着眉想往外跑。
好不容易瞅着空檔,有個小孩讓出了火堆旁的位置,他硬是擠了進去。
接着掏出破碗,打上熱水,聽着身旁各色語言的雞同鴨講,吸溜了起來。
時間就這麼不經意間流走。
轉眼就到了下午,早已餓的頭昏腦漲的人們,翹首以盼的望着灶台的位置。
一天就指着這頓活着,老早就盼望着了。
眼瞅着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往常早已熱氣蒸騰的灶台,這會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窩棚里開始焦躁起來,烤着火的眾人,開始小聲議論猜測。
生怕政府斷了救濟。
楊慶有倒是無所謂,坐在角落裏,安靜的聽着。
大不了半夜去廁所吃點,雖然環境不雅,但勝在位置安全,廁所的味道,足以遮蓋食物發出的香氣。
當了沒多大會的吃瓜群眾,就聽見窩棚外有人喊道:
「誰是楊慶有,楊慶有出來一下。」
難道是工作安排了?
楊慶有喜滋滋的擠出烤火的人群,快步來到那人身旁。
「你是楊慶有?」
「對,我就是,同志咱這就走嗎?」
「嗯?跟我來吧!」
年輕人有些疑惑,但並未多說,轉身朝門口的辦公室走去。
楊慶有見狀只能快步跟上。
此時,上午負責登記的那位中年女性和一中年男子,正眉頭緊皺,低聲商量着。
「老王,你把心放肚子裏,有菜有糧,他們還敢造反不成?」
「呸呸呸,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老劉啊!作為一個黨員幹部,要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我是擔心這個嘛!本來每個人的定量就不多,廚子還撂挑子了,這不是胡鬧嘛!」<
第5章 什麼都會,又好像什麼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