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多斤。
葉子楓心裏一陣發堵,怎麼這時候又成女朋友了?當着他的面和男人摟着上車時,怎麼沒說是女朋友?
而且這點家當實在也不值什麼錢,葉子楓這些年賺的錢基本都花在了王娟身上,對自己他一直很小氣。
他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這些東西你們不能賣!我是他的朋友,他交代我幫忙處理他的後事。」
人靠衣裝,葉子楓的這身打扮,讓一向不太講理的劉彩霞沒敢貿然發難,她問道:「你有什麼憑據嗎?」
葉子楓急中生智說道:「有遺囑,我今天沒帶,明天可以給你們拿過來。」
那幾個搬運工本來就不太想搬死人的東西,現在見歸屬還有糾紛,便埋怨了幾句掉頭走了。
葉子楓進了屋,望着躺在冰冷床上的葉子楓,在心裏默默地說道:「你一路走好,陽間的路,我也走好,咱們不管在哪,都別當舔狗了。」
方怡站在門口,說道:「舅母說,只能在這停一天,明天一早就要送去火化場,我和翠花姐正不知怎麼辦呢,你來了就好了。」
「嗯,」葉子楓點點頭,從一本書里翻出一張存摺交給了方怡:「方怡,這裏面是三萬塊,我這兩天沒時間,你和翠花姐操辦吧,一切從簡,支付完費用,剩下的你和翠花姐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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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怡還想推辭,葉子楓抓過她的手硬塞在她手裏,說道:「你出去吧,我在這裏陪陪他。」
方怡拿着存摺,一步三回頭的猶豫着走了。
葉子楓坐在那張簡陋的書桌前,以前他還沒覺得簡陋,但是和現在辦公室里的老闆台相比,確實太簡陋了。
他拿過筆,寫了一份遺囑,把身後所有財產全部留給方怡和苗翠花。
寫完後,他署上了名字,回頭看了看床上葉子楓的手,又看看自己的手,最終還是咬破了現在的手指,按上了手印。
做完這一切,他靜靜地躺在躺椅上,思索着以後的生活。
他對生活的要求不高,溫飽就好,但是他不想再那樣活了,現在的他有了權力,儘管他還不清楚是什麼樣的權力,但他知道,他有能力幫助方怡和苗翠花了。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他正在打盹,苗翠花推門進來了。
苗翠花開一家理髮店,本來日子過得還不錯,但她的丈夫因病去世,還欠了一腚的饑荒,現在自己一個人帶着兒子小明笛生活,也是個不容易的女人。
苗翠花沒錢讓兒子上補習班,便央求葉子楓給孩子輔導,葉子楓水平也有限,但是起碼比學校的老師敬業。
小明笛懂事也爭氣,年年考全校第一,但無奈學校太差了,每次論成績,還不如房東的兒子考得多,而房東的兒子,在黃北實驗小學只是中游水平。
苗翠花最大的心病就是能給孩子轉個好點的學校,每次見到兒子被房東的兒子奚落,或者向兒子炫耀他們學校又組織了哪些校外活動,兒子聽得一臉向往時,她的心裏就充滿了愧疚,覺得都是因為她沒本事而耽誤了孩子。
「你是子楓的朋友啊?」苗翠花進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一臉的疲憊。
「對啊,你是翠花姐吧?」葉子楓望着苗翠花疲憊的面容,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她也不過是三十歲冒頭的年紀,卻看着像四十多歲的。
「今天理髮的客人多了點,我忙完就趕緊去聯繫殯儀館,可人家都下班了。」 苗翠花一臉的自責:「怎麼辦呢?房東讓明天一早就要把房子騰出來,總不能直接火花吧?方怡和我的想法,怎麼也得找地方祭奠告慰一下,小的告別廳也行啊,這裏房東不讓弄。」
葉子楓也沒有好辦法,寬慰道:「直接火化也行。」
苗翠花有些失望,嘆口氣起身說道:「我再去找房東說說。」
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