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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芝芝待在水池中間,熱霧繚繞,池面上因為落雨而不斷的出現漣漪。她穿的白色的睡裙被打濕後,黏在身體上,她又熱又冷,仰頭看着池邊的公爵,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絲委屈。
公爵進入池子,逐漸逼近。
她心尖微顫,想躲,卻被對方攥住肩頭,扣緊了下顎。
公爵強烈的佔有欲像是要將她碾碎。
他的吻充滿了攻擊性,一隻手掌控着她的腰,另一隻手禁錮着她的後腦勺,卻不允許她有任何的閃躲。
洶湧澎湃的醋意都在這個熾熱的吻中宣洩。
余芝芝的呼吸逐漸加重,她快窒息了,臉頰憋得通紅。被放開後,只給了一秒鐘的呼吸時間,很快便再次被吻住。
察覺到小雌性的不配合,公爵惡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兔尾:「張嘴。」
嗚嗚……
余芝芝被親到意識模糊,大腦中空氣稀薄,等她回過神,自己已經坐到了粗壯的蛇尾上,公爵一口咬在了她的肩頭:「這麼多隨從都看不住你,是想讓我將你栓在身上,走哪都帶着嗎?」
「還是說,我把你雙腿折斷,你就能每天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等我回來了?」
他真的要氣死了,但是冷靜下來,想到書屋內外那麼多雙眼睛,她根本沒離開——
那隻死貓哪來的?
余芝芝要被他嚇死了,她嗚哇一聲哭了起來,抱住了他,她又害怕公爵真的那麼做,心中又十分的委屈:「嗚嗚……你不能這樣做……嗚嗚嗚,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
她眼淚洶湧,和雨水混在一起:「你不是就要娶虞香小姐了嗎,我也……嗚嗚嗚,我也會找別人當獸夫……嗚嗚!」
聽清楚小雌性打着哭嗝說的這幾句話,公爵金色豎瞳愈發幽森,他沉沉的問:「獸夫?你要找誰?」
「唐……唐……」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路易……斯……」
「森森……」
「嗚嗚……他們、他們都可以……」
公爵的身體僵硬,蛇尾緊緊地纏繞着她:「你獸夫還挺多。」
「貓呢?」
他蛇尾纏得更緊了,聲音裏帶着一絲咬牙切齒:「你的新歡不帶上嗎?」
貓貓?余芝芝的哭聲戛然而止,她臉上全是淚痕,雨水一滴滴墜落,眼睫糊成一團。
零……
她還沒想過。
而且,零應該也不會同意。
他完全沒有,想做她獸夫的意思。
見到小雌性在認真思考,公爵真是恨不能將她骨頭揉進身體裏,他的蛇尾愈發用力,余芝芝吃痛的喊了一聲。
她握緊拳頭,捶打蛇尾,掙扎着想要從他懷裏出來。
公爵毫不讓步。
余芝芝的腦海里還在想他之前的那句「要把她腿折斷」,她抱住蛇尾,不管不顧的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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