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安聲音有些急促,一邊試圖呼喚着背上的朱瑜。
「你還好嗎?堅持一下不要睡,救護車馬上就到了——」
朱瑜虛脫的靠在陳北安的背上,耳邊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眼睛似乎十分疲倦,很難睜開。
再次醒來的時候,朱瑜發現自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裏了。
周圍一個穿着警服的陌生女人守在自己身旁。
「你醒了。」包月上前把人扶了起來。
「要不要喝點水?」
朱瑜輕輕的搖了搖頭,嘴唇慘白,面無血色。
沉默的看向窗外,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包月心有無奈,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她心裏其實也在為這些女孩感到可惜,雖然不知前因後果到底誰對誰錯,但總覺得一個花季少女就這樣凋謝了,多少有些可惜,也很可憐。
同情歸同情,但該公正辦案還是不能有半點疏忽的。
「能跟我說一下你為什麼棄嬰嗎?」包月柔聲問道。
朱瑜依舊是沉默不語,也不知在沉思些什麼?
包月輕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
但她並沒有放棄。
「我其實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仔細想想你現在還年輕,還有大把時光去享受,雖然現在有很多不好的遭遇,但如果你不解決它一輩子都會纏着你,讓你活在陰影里。」包月試圖以朋友的身份勸導朱瑜。
朱瑜眼神忽閃,似乎是被包月說的有些動搖了。
「朱瑜,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朱瑜導員白逸軒拎着一袋水果走了進來。
在聽到白逸軒的聲音的那一刻,朱瑜剛恢復了一點的臉,下一秒就又變得十分痛苦了。
包月似乎也察覺到了朱瑜的心情變化。
「誒,這位警官是?」白逸軒看到一旁還坐着一個穿警服的女人,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陳隊長派我來看護一下朱瑜同學的,叫我包月就好。」
「包警官好——」白逸軒舔狗般,臉色劇變一臉舔狗的看着包月。
包月有些無語,但還是忍住了上去扇他的想法。
朱瑜本來蒼白的臉色愈發蒼白了,低着頭不敢看白逸軒,似乎在害怕些什麼?
「朱瑜你是哪裏不舒服嗎?」包月擔心的問道。
「朱瑜,包警官問你話呢?你沒聽到嗎?」白逸軒不耐煩的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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