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幹什麼?」
陳北安眼神犀利,白霖哪裏見過這種場面,差點沒被嚇哭。
「喝……喝酒。」
「說實話——」
陳北安重重的拍響了桌子。
「嫖……嫖娼……」
「去過幾次了?」
「就這一次……」
「說實話!」
「我……我也數不清了,反正有很多次。」白霖也是怕了陳北安,自己似乎無論說什麼,都能被面前的警察洞察秋毫。
「年紀輕輕,膽子倒是不小啊?」
陳北安也是沒想到,白霖這小子居然玩的這麼花。
本來還以為最多就是個性格不好的小屁孩而已。
誰知道,還是自己小看他了。
「警……警察叔叔,我這對以後的工作什麼的不會有影響吧?」
白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陳北安。
「呵呵呵,你居然還會怕對以後有影響啊?我還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
「警察叔叔……我真的不會了,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一招不行又換一招,白霖試圖和陳北安使苦肉計。
「我本以為你就是很裝而已,沒想到,還挺演的啊?」
白霖微楞。
「警……警察叔叔,您這是什麼意思?」
陳北安都忍不住為白霖的演技鼓掌稱讚。
「別裝了,劉羽的死其實和你脫不了關係吧?」
陳北安眼神逐漸鋒利,跟換了個人似的。
「警官,飯不可以亂吃,話更不能亂說,人家是對症下藥,而不是為了開藥而開藥!」
白霖也不裝了,直接跟陳北安硬鋼。
「怎麼,終於露出狼尾巴,不裝了是吧?」
陳北安輕笑,看來,魚兒上鈎了。
「什麼裝不裝的,說得這麼難聽,你們這些警察不是最會給有錢人當狗了麼?怎麼現在見到主人,都不知道搖尾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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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霖嗤笑,到底裝了這麼多年。
好了,現在直接攤牌了,白霖不裝了,都這種時候了,再裝下去也沒意思了。
「就劉羽那個死肥豬,老子會看得上它她,簡直就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痴人說夢。」
「你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嗎?不,你應該窮的就剩外表了吧?而且我並不贊同你的說法,世界本就是參差不齊的,你以為你很帥嗎?那也只是你以為而已。但是呢,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承認你是帥的,但是你的人品爆炸的差,差到沒品!」
「你!」
白霖被徹底激怒,試圖站起來打人。
可惜被椅子上的手銬給束縛住了。
「怎麼,被人戳到痛處了?」
「別讓老子出去,不然老子不撕碎你!」
「既然你這麼囂張,那我便再給你說一個秘密吧,其實舉報酒吧內有人嫖娼的人,正是你自認為的靠山,花姐。怎麼,你這個小白臉被人拋棄了?」
「胡說,我和花姐清清白白,她對我如親弟弟,我也把她當成我都姐姐看待。」
白霖撒謊不打草稿的,不知道的人,被它這麼一說,怕不是都要相信了。
「我調查過了,你的花姐現在已經坐上飛往美國洛杉磯的飛機,現在這個時間點怕不是都要到太平洋了。」
「不會的,花姐就一個街頭混混頭子,那有那個文化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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