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霖的自以為是,包月有些時候也挺無語的。
仗着自己有點姿色,就去詆毀別人的容貌,來獲取自我的優越感。
包月心想,就算是四大天王來了,她也得好好掂量一下。
畢竟三觀也不能跟着五官跑吧?
「欸,聽說了沒,校草被警察抓去問話了。」
「我靠,這咋回事啊?」
「嗨,我們學校那個死肥豬不知怎麼的,死在了出租屋裏,聽說在她體內檢測到白霖的精液了。」
「我靠,真是夠炸裂的哈,沒想到白霖居然會對死肥豬下得去手。」
男生聽到白霖如此糗事,心裏那是樂開了花。
畢竟白霖也算得上是全校男生的公敵了。
「哼,平時在那也不知道在拽什麼?現在被爆出來和死肥豬搞一起了,真是笑死!」
「確實。」
「花.....花姐......」
兩男生回頭便發現,大姐大花姐不知何時帶着一群小弟站在了身後。
「你們很喜歡在背後嚼人舌根是吧?」
花姐一臉兇狠的拽過兩男生的頭髮。
「花姐,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男生們當場被嚇尿了褲子。
「去你的,這麼大了還尿褲子,居然還好意思說別人,也不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什麼鬼樣子,一群小丑居然在陰暗的角落裏去嘲笑生活在陽光下的人,要不要這麼搞笑?」
說時遲那時快,花姐把嘴裏叼着的煙頭按在男生手上將其熄滅。
「啊!」
「以後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花姐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該死!」
兩男生不停的給自己掌嘴,來向花姐請罪。
「今天老娘就放你們一馬,下次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們議論白霖,可不是今天這麼輕鬆了,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花姐.....」
目送着花姐一群人離開,兩男生才落荒而逃,跑去了醫務室。
「花姐,白霖這事要不要我去查查?」
「嗯,調查清楚,如果是真的,那麼看來白霖這小子也是真餓了,什麼貨色都下得去手。」
花姐神色嚴肅,微皺的眉頭表明她心裏的不悅。
白霖從警局出來是花姐來接的。
「你怎麼來了?」
白霖有些驚訝,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點,花姐應該是在酒吧喝酒耍朋友去的,沒想到會來接自己。
「我來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餓了?」
花姐眼裏帶着一絲不屑。
「欸,不是,你別聽他們瞎說啊,你也知道我是個顏控,出席的活動都是卡顏局,怎麼會和那個死肥豬搞在一起呢?簡直就是荒唐,這個年頭造謠也不要這麼離譜好不好?」
白霖沒想到,花姐居然也不相信自己,着實是被傷到了。
「不過也是,你們說的什麼卡顏局,怎麼連老娘都進不去?怎麼老娘顏值真有那麼差嗎?」
花姐不禁調侃道。
看着花姐臉上那兩條刀疤,老實說,花姐臉上要是沒有那兩條猙獰的刀疤,還真是個難得的冰冷禁慾系美人。
白霖尷尬的笑了笑。
「原諒你了,算你小子有良心,不過也不用撒謊安慰我,我自己長什麼樣,我自己心裏清楚。」
花姐冷笑,手中的煙氣冉冉升起。
「花姐,給我也來一根唄?」
看花姐抽的這麼得勁,白霖心裏痒痒的。
「上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