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測報告上那加粗的結果:「和劉濤的DNA完全吻合。」
陳北安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證實,看來這次要放長線,釣大魚了。
劉濤這邊也沒閒着,他開始準備搬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還是比陳北安慢了一步,在劉濤準備跑路的時候,陳北安把人當場抓回了警局。
審訊室里 ,劉濤明顯沒了前幾天的囂張模樣,變得膽怯了不少。
「怎麼,想跑路?」陳北安調侃道。
「這裏對子琪的身體恢復不利,我想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可能會對她的恢復有幫助,這有什麼問題嗎?」
劉濤這個老狐狸也不是傻子,怎麼會一下被陳北安唬住 。
「呵,到底是為了逃罪還是為了林子琪,我想你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吧?」
劉濤訕訕的摸了摸鼻翼,下意識的觸摸左手腕的動作被陳北安看在了眼裏。
「我不清楚警官您到底在說什麼?作為一個父親,我只是想讓我的女兒早日康復難道這有什麼錯嗎?」
劉濤開始打感情牌,看上去還有一絲可憐天下父母心的模樣。
不過陳北安一眼就看穿了劉濤內心醜陋的模樣,感覺天下父母心這個詞用在他身上有點被褻瀆到了。
「你要是真的是為你女兒早想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你自己心裏清楚,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劉濤就是死鴨子嘴硬,軟磨硬泡就是撬不開他的嘴,套不出半點話來。
都這樣了,還能如此鎮靜,也是佩服。
「那這個紅繩你應該很眼熟吧?」
陳北安把證物袋拿了出來,在劉濤面前晃悠。
劉濤臉色霎時不好看了,額頭直冒冷汗。
「這是什麼?我不認識。」
「上面的血跡就是你的,你說呢?」
「我不知道。」
劉濤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手指緊緊的揣着紙杯摩挲。
「這條紅繩是我們在廖勇死亡的案發現場找到的,上面的血跡經檢測是你的血跡,那晚你根本不是在家對吧?」
被人戳穿,劉濤有點心虛。
突然又激動起來:「我可沒殺他,那晚出去街上給子琪買東西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廖勇那小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給他一頓教訓而已,但我可沒殺他,他怎麼死的我可不知道?」
很好,這套說辭很有說服力,但陳北安可不是這麼容易蒙的。
「所以說,這紅繩是你在教訓廖勇的時候不小心掉的?」
「對對對,可能是我跟他打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掉的。」
劉濤想了想,又點點頭:「嗯,就是這樣的。」
還用自以為隱蔽的很好的表情來看陳北安,企圖讓人信服。
既然他這麼喜歡演戲,那陳北安就陪他演一場大戲,看誰斗得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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