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價到了5000塊錢。
被一個50多歲的大爺買了。
望着台上被捆綁住的美人,男人心情大好,忍不住上去把人抱回家。
「怎麼,劉爺就這麼按耐不住了嗎?」
其他人忍不住調侃,望着被別人買走的女人,心裏嫉妒的不行。
「這女人胸大屁股大,一看就是塊生兒子的好料。」
村裏的婦人調侃,其實也是嫉妒廖清玉是城裏的女人,比她們吃香,也比她們好看。
「哪有,哪有,還行吧。」
男人露出一口黃牙,心裏樂開了花,買廖清玉回家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的。
廖清玉瘋了,精神恍惚,兩眼無神,目光呆滯。
被人抬到了老男人家,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股老人味,讓人難以接受。
「娃子,要吃飯嗎?」
老男人用着那彆扭的,還帶着方言的普通話,艱難的和廖清玉接話。
可惜,廖清玉沒有理會他,因為她已經傻了。
夜裏,老男人難得燒水去洗了個澡 還換了身過年都捨不得穿的新衣服。
其實還是別人去城裏打工的時候撿別人的爛衣服罷了。
不過在老男人眼裏,這衣服算得上是最新的衣服了。
老男人還是個雛兒,第一次碰女人還有點羞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慢慢的,人類的惡性徹底爆發了,老男人也不在壓制自己內心的想法,徹底放飛自己。
廖清玉的喊救聲一聲高過一聲,一聲比一聲慘。
最後,廖清玉被折磨的昏了過去,漸漸沒了意識,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光着身子躺在一張沾滿老人味的炕上。
身旁沒有人,廖清玉眼神呆滯,看着窗外陌生的景物,淚水嘩啦啦的就掉落了。
為了防止廖清玉跑了,老男人把廖清玉關在了一件雜物房,脖子上還被繫上了鐵鏈子,跟狗似的 ,毫無尊嚴的生活着。
老男人每天把飯裝在一個鐵盤子裏,給廖清玉乘一些玉米糊糊亦或是菜疙瘩湯,吃的食物簡直令人難以下咽,最致命的還是老男人一個人邋遢慣了,做出來的飯菜也都是不乾淨的。
洗的鍋碗瓢盆更不用說了,髒的要死,狗看了都要搖頭。
沈博文沒有來看過廖清玉一眼,收拾好行李 又會西京市了。
廖清玉開始絕食,每天不吃不喝,就是為了和老男人反抗。
只要老男人想碰她,廖清玉就像瘋狗一樣,亂咬人。
有一次把老男人的耳朵都咬掉了,廖清玉被打了一晚上,耳朵都被打耳鳴了。
老男人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小心翼翼,現在是像怎麼侵犯廖清玉就怎麼侵犯,把她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某日深夜,一個年輕男子闖進了關押廖清玉的雜物房。
本該寂靜的夜晚,因為這個男子的到來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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