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劉大寶,伸手比了個七:「七天,七天之內醒過來,吃半年我配的藥,能恢復個七七八八。」
「那要是醒不過來呢?」陸天明有些着急。
端木齋看傻子一樣瞅着陸天明:「醒不來,開棺盛屍,再找幾個跳大繩的過來做法事,該哭哭,該鬧鬧,至少走得不冷清。」
聞言,陸天明沉默。
不管是死是活,最怕的就是這樣吊着。
倒不是說他守不起嫌累,主要是忍不下心看劉大寶遭罪。
「謝謝端木大哥。」
「別謝我,謝風二娘。」
「我知道,風姐也是要謝的。」
兩個時辰後,端木齋收針。
陸天明上來檢查劉大寶的狀況。
稍有好轉,至少血是止住了。
「端木大哥,我做早飯給你吃。」
端木齋看了眼天邊的魚肚白,擺手道:「不了,我去二娘那裏吃。」
送端木齋到門外後,陸天明出言提醒:「端木大哥,遇到巡檢司的人,勞煩繞着走。」
端木齋摸着痦子上的毛,笑道:「怎麼,無法無天到敢在大白天找人麻煩?我還就不信了。」
陸天明沒有再勸。
可不就是無法無天嗎。
不然劉大寶怎麼會變成這樣。
......
風二娘包子鋪。
端木齋一邊吃包子,一邊揉着腦袋上的鼓包。
「你這是咋了,平地栽跟斗?」風二娘問道。
端木齋疼得直呲牙:「我哪知道十里鎮水這麼渾,走道上被幾個巡卒攔着,讓我不准給劉大寶看病,這我能忍?」
風二娘用冷水打濕毛巾。
啪一下拍在端木齋腦門上。
「你以為這裏是你端木城?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不當心點,骨頭都給你吃沒咯。」
頓了頓,風二娘又道:「劉大寶的傷勢如何,能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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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齋搖頭,「一成把握。」
「一成?你不是號稱端木城第二聖手嗎?」風二娘急道。
「你也知道我是第二啊?就算是第一那娘們過來,也不能說十拿九穩,超過十二個時辰,血都快流幹了,我能保住一成的把握,容易嗎?」端木齋氣道。
「你姨娘要是知道你叫她娘們,皮給你扒了。」
「敢扒我皮,我把她脫光扔豬圈裏。」
「嘖嘖嘖,好一個母慈子孝。」
沉默片刻,端木齋忽地嘆了一口氣。
「我給陸天明說,有五成把握。」
「什麼?」風二娘眉頭緊皺,「你騙他做什麼?無端端給些沒必要的希望,不見得是好事。」
「我不這麼說,那小子當場就得崩,他跟床上躺那個,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不是親兄弟,小時候一塊長大的。」
「哦,難怪。」
「對了,陸天明身上有病,你看出來沒?」
「那小子可能是怕吵到劉大寶,一直忍着,但我是誰,一眼就看出他有肺疾。」
「能治嗎?」
「不好說。」
「廢物!」
「嘖嘖,也就是你敢這麼罵我了。」
頓了頓,端木齋看向風二娘:「二娘,我大老遠趕過來,這人要是醫不好,你和我那事,能迴旋嗎?」
「想屁吃,醫不好人,手你都別想碰老娘一下。」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