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亦是不妨礙對怪物的防範,因此鐵心得以在地下尋覓自如。
這不是一場躲貓貓,而是競賽,是看施烏幾人能先於這些發瘋機械抵達它們的倉庫,喚醒那些待機的正常機械人,還是機械群能率先佈局,布下天羅地網。這也正合施烏之意——他們不能躲藏,躲避的空間必然隨着機械的搜索而縮減,與其將主動權交予它們手中被動驅趕至某處有利於它們之地,不如將主動權收歸囊中,驅使它們走向自己想要的位置。
紅光霎時的一閃。也許近戰武器或有其獨到之處,這些智械生命至今不曾放棄近戰武器的使用,只不過因穢的緣故,這些近戰兵器與其說是武器,不如說是螳螂那樣的手刀,與那時射擊同樣的紅光顯現,一人的手掌落下。
是穢子的。
不等穢子的喊叫出現,施烏已以否認停下漫溢的鮮血,身外身同時提劍,將那偷襲的機械人一刀兩斷。
預期的叫喊,甚至如野獸一般的畏縮並未出現,穢子只是握住那被斬斷的手:吃了這麼多,付出一隻手也是應該的,幸好它還有另外三隻手可以用。
見鐵心無事,施烏也無暇顧及它的心態轉變,繼續帶隊向前。
走出那通道,這些機械人似乎相當喜歡在這難以視物的通道盡頭銜接巨大房間,這時亦是如此。盡頭的空間空空蕩蕩,黑暗充盈。
安靜,也許是幻覺,因為密密麻麻的光點隨眾人的出現而亮起,這些機械人在此等候許久。
施烏向前幾步,等待光點中走出領頭者;黑暗中並無反應,光點的光亮漸趨加深,當終於增至抑制不住時,一人從黑暗中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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