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勾了勾唇,「別煽情,快幫我訂機票。」
「哦,好!」
夫妻倆連夜收拾了行李,坐凌晨最早的一班飛機,從京里飛往明夏。
*
彼時,香河苑內。
傅斯川在宋延金的床邊守了一夜。
他搬了張單人沙發挪到床邊,高大身軀窩屈在沙發里,一手撐在鼻翼下,眼眸深邃凝視宋延金的睡顏。
床頭燈開了橘色暖光,給她蒼白如紙的面色敷了層柔和,過於昳麗的五官精緻而柔弱,看起來像天使般美麗乖巧。
倘若她不是因為虛弱而無法醒來,他真克制不住,想偷香竊吻。
心隨所念。
傅斯川幽黑視線下移,定定落在宋延金粉白嬌嫩的唇瓣上。
目光頓了頓,突然想起什麼。
他上身微傾,緩緩靠近她。
一隻骨節修長的手輕輕捏住她下巴,力道適度,迫使她張開嘴。
低頭湊近,想看看她嘴裏的傷口在哪兒。
含珠小口,唇瓣飽滿誘人。
穴如小洞深。
只能看到裏面雪白貝齒,和一點點粉嫩舌尖。
傅斯川瞳眸幽深,靜靜盯着看了片刻,喉結輕微滾動。
最終是順從心意,俯首貼近,做了趁人之危的偷香賊。
他滑入舌尖,仔仔細細巡視過檀香小口,不放過任何一處可能藏匿的軟肉。
呼吸逐漸發緊,越吻越深。
熟睡的人突然眉心微擰,眼睫顫動,像是很快就要醒來。
他眸光微暗,適時鬆開了她。
宋延金因窒息憋醒,恍惚睜開眼,視線還有點朦朧。
她眼珠動了動,意識逐漸回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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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清一張懸在上方的冷峻面孔,而後聞到他身上特殊的體香。
前調冷冽的雪松,後調綿綿沉香。
「醒了?」
男人嗓音溫和。
宋延金睫羽煽動,喃喃喚了聲:
「傅斯川?」
「嗯。」
傅斯川眉眼沉靜,不動聲色稍稍後退,目光仔細端詳她一番。
「你怎麼樣?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
宋延金頭痛,喉嚨也痛。
她乾咽口水,感覺自己像是生了場大病,渾身發軟無力,手腳冰涼。
「我是不是發燒了?」
「冷嗎?」
「嗯…」
傅斯川皺眉,從掖好的被單邊沿探進手,摸到她小手,觸手纖細微涼。
盛夏夜,屋裏溫度26,被單一直蓋着,她不該這麼涼。
他想到什麼,鼻息間嘆了口氣:
「我再替你拿床被子,一會兒喝點熱粥,會好一些。」
他朝一旁的大衣櫃走去。
宋延金沒說話。
腦子裏逐漸憶起自己之前發生了什麼。
傅斯川抱着一床薄被走回床邊,又替她蓋上。
宋延金蹙眉問他,「我的手機呢?」
「想幹什麼?」
「要幹的事很多。」
傅斯川垂着眼替她掖好被角。
「不着急,先養好身體。」
他停下手,站直腰身,垂眼與她對視。
「你經歷的事,會讓你的身體虛弱生病,得休養幾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