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了,我那時候喜歡追求刺激,熱愛極限運動,經常在外面到處跑,不怎麼待在學校。」
宋延金目露驚訝,「你?極限運動?」
「嗯。」傅斯川挑眉點頭。
「賽車,登山,跳傘,探險那類的??」
「嗯,也去過很多地方。」他說着頓了頓,語聲帶笑用了個誇張的比喻,「上過九天攬月,下過五洋捉鱉。」
宋延金眼睛清亮,臉上流露幾分敬佩和嘆息。
「真看不出來,你平時言行舉止,還挺穩重的...」很有政客的風範。
傅斯川聽言故作惋惜嘆了口氣,「後來受長輩壓力,不得不腳踏實地,回歸家庭搞起事業了。也不太遺憾,畢竟算是年少輕狂過。」
宋延金來了興致,素手托腮看着他,就這個話題聊起來。
「懷念麼?」
「嗯。」傅斯川眸色清潤,看着她笑了笑,「有機會,帶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宋延金忍不住暢想了一下,淺笑道:
「能想像到,遼闊天地,秘境深林,高山流水,美麗極光,深藏奧妙的大海。一個人看到這些壯麗山河,應該很想要有人一起分享。」
「想過,心愛的女朋友,以後可一定要陪我去。」
「你現在都公務纏身了,還能去?」
「隨時能陪你起飛,時間你定。」
宋延金翹起的嘴角難以克制,話頭一轉問道:
「旅途中見過那麼美的景色,腎上腺素不得飆升?卻沒有遇到動心的女人?」
傅斯川笑聲清越,眉峰揚高睨着她:
「等着在這兒給我挖坑?」
宋延金一手托腮,挑了挑眉並不否認。
「話趕話聊到這裏,也不怪我困惑,實在是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忍不住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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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種作為?」
宋延金斟酌了下措辭,「...急於確定關係、性慾熱烈、談個戀愛恨不能立刻宣告天下人都知道,還會毫不吝嗇浪漫,甚至做很多浪漫的事,這做派,很像青春期荷爾蒙旺盛的熱血少年。」
大概只有沒談過戀愛的人,第一次戀愛才會這樣。
可傅斯川都已經二十六,並不年輕了。
傅斯川默默聽她說完,垂目想了想,似笑非笑接道:
「金珠,你好像很懂。」
宋延金立刻解釋,「我只談過一次。」頓了下,又補充,「比你懂,很正常吧。」
她談過,比他有經驗,理所當然吧?
顧明瑄從小就做她的舔狗。
後來追求她的時候,跟現在傅斯川的動態和作法,大同小異。
恨不能時時刻刻跟她黏在一起,隨叫隨到,甚至把愛意全都表現出來,不吝嗇讓身邊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喜歡和用心。
一想到她這些年,只有一任前任,傅斯川眼裏笑意就真切不起來。
他端起酒杯,仰頭一口飲盡,輕嘖搖頭:
「抱歉,每次想到姓顧的,就十分倒胃口。」
宋延金靜靜看着他,緘默幾秒,壓在桌上的指尖,無意識的畫着圈。
「我們好像在談你的感情史。」
「談彼此的感情史。」傅斯川放下高腳杯,「這樣公平。」
宋延金唇瓣淺抿,眼神默默盯着他,沒再說話。
傅斯川無聲舒了口氣,看她一眼,薄唇勾起絲笑。
「的確,第一次談戀愛,有讓你不舒服的地方,就說出來,我儘量改。」
他說話時,視線在她眉眼間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