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看他,「我知道啊,我說待一會兒,沒說要留宿。」
傅斯川無奈勾唇,「你已經累了一天,該早點回去休息了,婚宴上還沒跟你媽媽聊夠?」
「...那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今晚新婚夜,你必須早點跟我回家,往後有的是機會跟他們相處。」
宋延金眨了眨眼,沒再說什麼:
「那倒是,我媽媽說等我生完孩子,看到我母子平安,才會跟爸爸告別。」
沈黎是在生產的時候離世,她對此有心結,很擔心女兒的身體,所以覺得還要留一段時間。
相信傅斯川的媽媽,也不會比她先走。
傅斯川聞言淡淡牽唇,沒再開口。
兩人驅車回到傅家。
傅元基還沒回來。
偌大個三層大別墅燈火通明,前院後院裏里外外都亮着燈。
這大別墅常年不住人,這次因為傅斯川結婚,特地找花匠和園林設計師來重新改造過,古樸大氣的建築風格,處處透露出豪門顯貴的神秘與奢侈,看不出一星半點常年不住人會有的荒涼感。
車子停進庭院。
傅斯川推門下車,快速繞過車頭,替宋延金打開車門,一把將人打橫抱起。
宋延金忍俊不禁,「要這麼講究嗎?」
男人眉梢眼尾溢着笑,抱着她穩步踩過青石板路,嗓音清漫而一本正經。
「要的,老祖宗留下的規矩,終歸是有道理。」
宋延金攀着他肩,眼睛笑彎打趣他:
「你這麼迷信了?」
「這不叫迷信,無規矩不成方圓,該守就要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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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邊說話邊走進台階。
宋延金一轉眼,就看到管家帶着所有傭人齊刷刷立在前廳門口,笑眯眯看着他們。
她窘的耳根兒一熱。
傅斯川卻氣定神閒,根本視而不見,抱着她徑直走過去,語氣清懶交代了一句。
「夜宵備着。」
「是,少爺!」
宋延金彆扭的要死,扯着他衣領小聲說:
「我自己走...」
「進婚房前,腳不能沾地。」傅斯川不緊不慢道。
宋延金,「......」
索性進了婚房,這人總算把她放到了床邊。
傅斯川臉上笑意不減,一手扯開領結,一手搭上她發頂輕揉。
「累了一天,先去洗澡,我幫你拿換洗衣服。」
他說完朝衣帽間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扯下領帶,慢條斯理解着襯衣紐扣。
宋延金還未察覺到他的意圖,只顧着看來看去,打量婚房的佈置。
這屋子在二樓東側,面積挺大,里外套間,臥房裏面還帶套內洗手間和衣帽間,朝陽一整面的落地窗,金色重工繁繡的窗簾正自動緩緩合上,遮擋窗外的樹影和夜景。
她收回視線,從窗邊站起身,跟在傅斯川身後進了衣帽間。
放眼一掃,很好。
衣帽間也很大,是萬璽園的四倍大,而且透過衣櫃的玻璃防塵門能看到,有一半都已經塞的滿滿當當。
最中間的首飾島台,也被填滿。
宋延金走過去,透過首飾島台的玻璃,定定望着裏面琳琅滿目的名貴珠寶。
直到腰間攬過來一條手臂,才扭頭看向傅斯川。
男人斂目含笑,勾了勾唇:
「喜歡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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