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沒有什麼安排?」
宋延金坐在病床邊,聽言眼神微動,想了想,輕聲道:
「我去問問小叔,看他要不要跟我們同行。」
要說她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剩宋繼春了。
傅斯川下顎微動,「嗯,去吧。」
宋延金去見宋繼春。
謝廳在病房裏多留了一會兒,又跟傅斯川交代了幾句話工作上的事,最後說:
「...那成,明天一早我再過來,醫院這邊會安排救護車送你們,我把你安頓好,才能放心。」
傅斯川清笑,溫聲道:
「麻煩你了,表舅。」
謝廳站起身準備走,聽言又瞥他一眼,一臉無奈搖了搖頭。
「回去早點養好傷,替我關照汀蘭和嘉信,我這邊最多再放你一個月假,病假一結束,趕快回來給我辦公。」
傅斯川唇角淡勾,敷衍地『嗯』了聲。
至於回不回來的,說不好。
他來明夏原本就為了拐走宋延金,現在人都已經到手了,他還繼不繼續做這個國土廳的秘書長,真不好說。
謝廳當然不知道他想什麼,擺了擺手,就離開了病房。
另一邊,宋延金去到宋繼春的病房時,透過門上的磨砂玻璃,能看到裏面已經黑了燈。
她立在門口猶豫兩秒,抬手叩了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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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你睡了?」
屋裏沒動靜。
她正遲疑要不要繼續叩門,或是到護士站去找值班護士問一問,還沒抬腳,就聽見裏面有腳步聲。
『咔嚓』
下一瞬,套房門打開。
「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
宋繼春站在門內,身后裏屋的門縫裏隱隱透出燈光。
他已經換下了病號服,穿着自己最常穿的純黑色綢緞中式褲褂,半長的頭髮也梳的整齊,就跟平常一模一樣。
宋延金怔怔看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不答反問: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穿這麼整齊,要去幹什麼?」
宋繼春淡淡一笑,「沒什麼,醫生說我明天可以出院了,我正收拾東西,在想自己出院後,先去哪兒。」
宋家老宅已經被法拍。
宋繼春和宋延金一樣,名下都沒有房產,一時半會兒他最要緊的,是先安頓個住處。
想到這一點,宋延金點點頭:
「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我們進去說吧。」
「好。」
宋繼春讓開位子,轉身先走了進去,順手打開套房小客廳的燈。
宋延金跟在他身後,隨手將門關上,看他走到直飲機前拿了紙杯接水,乾脆直言告訴他。
「我跟傅斯川明天要坐專列回京里,小叔,我希望你跟我們一起走。」
宋繼春端着紙杯的手頓了頓,隨即緩緩站直身,側身扭頭看向她:
「跟你們一起...去京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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