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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行術和胎息,都在緩慢恢復,這讓無恙對自己的未來,又多了一些信心。不過這個恢復的速度,也實在是太慢了!
要知道無恙現在,可是個人類!用這樣的速度去恢復,恐怕他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壽命,能熬得到練氣期!
感受到體內的氣息,漸漸地有些紊亂了,無恙知道,這一次胎息的時間,差不多已經到頭了。
他停下了胎息的觀想,身子輕輕一扭,就浮出了水面……
……
虎骨酒加上淬體散,這個效果相當驚人!不過無恙分析,這裏面可能還是虎骨酒的作用,要更大一些。
幾個月下來,廖繼斌和楊玉菊的體力大幅增長。村裏面再也沒有人,願意和他們兩個交手較量了。
廖繼斌性子恬淡,頗為沉得住氣,不驕不躁。但是楊玉菊就不行了,動不動就會嘚瑟一番,甚至還會主動去欺負那些村裏的半大小子!
廖先生一怒之下,把她拖回到她家裏,連着她和父母一道,狠狠地數落了他們一通。楊玉菊的母親迫不得已,只得動用家法,把女兒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吃了這頓打,楊玉菊再也不敢張狂了。而無恙只當是不知道這回事,根本就沒有去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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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我要學暗器!」
楊玉菊甩着辮子,又開始向無恙任性起來。無恙不耐煩道:「去去去!一邊去!別來煩我!」
無恙這個時候,正在琢磨他曾經的血脈天賦:「金身」。
因為他過去最強大的,就是他的防禦力。所以他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再研究一下這個金身天賦。
不過金身天賦是血脈天賦,這個可不同於功法的運轉,而是一種身體的本能。所以無恙觀想起金身來,就覺得十分彆扭,十分艱難。
而這個時候楊玉菊又跑來搗亂,他當然是不能由着慣着了。
……
見到師妹碰了釘子,跟在後面進來的廖勇元,悄悄地給她使了個眼色,把她支了出去。
等到楊玉菊灰溜溜地出去了之後,無恙才抬起頭來向廖勇元問道:「怎麼,是修煉上,又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廖勇元的神情有些古怪,無恙見他的臉色,似乎是在心裏打鼓,有什麼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
無恙見狀便笑道:「呵呵,這是怎麼了?有什麼話,大大方方地說不就行了!」
「這麼大的人了,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就不說,這麼扭扭捏捏的幹什麼!」
廖勇元神色不定,他遲疑了一會兒後,才吞吞吐吐地說:「我……好像是……,身體裏,煉出了,煉出了什麼古怪的東西!」
無恙聞言大為詫異——古怪的東西?身體裏能煉出什麼古怪的東西?總不至於是打開了氣海,進了練氣期了吧?不過這又怎麼可能!
無恙露出了一臉感興趣的神色,鼓勵他道:「煉出了什麼,說來聽聽!」
廖勇元結結巴巴地說:「好像是……,一股……,熱乎乎的,氣流。」
無恙聞言皺眉想了想後,便莞爾笑道:「這不就是練出了氣血里的『勁道』嗎?」
無恙打趣他道:「你早就進了煉體士的門檻了,莫非今天才感受到這『勁道?』」
廖勇元踟躕了片刻後,才壓低了聲音對無恙道:「好像這個,和勁道,還不太一樣……」
無恙好奇道:「怎麼個不一樣?」
廖勇元囁喏道:「這個……,這個……,好像是,練了師弟的……,那個呼吸法後,才練出來的。」
「什麼?!」無恙面色大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