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之間合作交易那都是要算清楚的,對於此,火鳳公主也是點頭同意,沒有賴賬的打算。
主要也不太好賴,這一男一女,雖口口聲聲互稱道友,但這魔女換裝都不避開蘇青,一看兩人關係就不正經,賴魔女一人的賬,或要挨兩人的打,聰明的老賴,是不會賴這等註定挨打的賬的。
待三人換裝完畢,再將居巢屋收起時。
那擂台上的師之方已然鬥勝兩位魔樹邪修,此刻正在挨高二強的打。
但見擂台上,燈籠漫天,血雲密佈,更有一方紅色浮屠塔,邪光大放,將那師之方的冥魔法相鎮壓在空,不得翻身。
法相被壓,再論道術。
高二強雖是明明白白的邪祟,但卻稀里糊塗的能施展一應道術。
其一應道術,看似毫無章法,所學甚雜且都品質低下,但他憑藉邪紋之功,硬生生拔擢層次,將那些原本是黃級,玄級層次的道術,生生的發揮出了地級威力。
疾風刃,於他手中,便是疾風血殺刃,刃出之方痛。
厚土術,於他手中,便是厚土山嶽印,印出之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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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箭術,於他手中,便是絕寒水運龍,龍出之方無。
······
待師之方頹然無力的被高二強打下擂台時。
他身上痛,心也痛。
可惜韻兒走的早,剛才他痛揍邪修,韻兒半點沒看見。
可憐韻兒來的早,現在他被邪修痛揍,韻兒半點沒落下。
正當他暗忖韻兒走的不是時候,來的也不巧時。
又聽韻兒對那猛虎王小聲叮囑:
「靈紋師便是如此,雖能得靈紋相助,但亦被靈紋束縛,修行道術,施展手段,都有局限,非我等可取。」
「韻兒道友,非是如此,小道剛才乃是先鬥了兩位邪修,法力耗去大半,諸般手段也已用盡,才被這高二強輕易拿下的!
在那白雲戰場上,小道全盛時,也跟這高二強斗過,只能說此邪祟本事不俗,但小道亦是不弱,絕非跟剛才表現的那般孱弱啊!」
師之方見柳韻兒對靈紋師有成見,瞧他之方不起,連忙出聲辯解道。
「韻兒知曉師道友本領不俗,剛才只是被那高二強趁人之危罷了,道友無需掛懷。」
柳韻兒見師之方神情激動,連出言寬慰道。
師之方聞言,心裏剛好受些,便又聽柳韻兒低聲跟蘇青言道:
「蘇道友,還需記住,一時勝負算不得什麼,但敗了便是敗了,勉力修行以待來日便是,萬不可嘴硬逞強,死不服輸!」
誰死不服輸了!
莫不是在說我吧!
師之方聞言要怒,但又見柳韻兒對其側頭相笑,頓時一肚子火又無端散去。
這一幕被師禮敬看在眼中,心中也痛。
養兒隨父,他當年對之方母親也是如此,便是千百個人對自己說她不是,自己都不信半句,直到親眼所見,迎頭重擊之下,才幡然醒悟。
之方比他好點,他當年舔到了不該舔到的人,之方看樣子是舔不到的,倒免去了日後被其傷害的苦。
於師禮敬暗嘆將柳韻兒這樣的存在收入宗門,以其根本看不上自己親子的心性,當能讓獨子孤寡終老,專心修行,算是自己這個宗主父親,對之方的一片苦心時。
卻見到柳韻兒裊裊婷婷朝着他走來,對其拱手作禮後道:
「結嬰靈物,五老道紋事關重大,宗主跟眾同門在此爭奪,韻兒暫時卻無力相幫!
為給宗門效力,韻兒願帶宗門弟子,出洞一探,既能讓宗主在洞內放開手腳,全力施為,又可為宗門掃清前路,把持洞口不失,免得被那洞外的雲山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