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呢?」伊琳娜似乎看夜豪挺順眼的,又轉而問他:「既然理事長大人有特權,那么小傢伙你告訴我地上那兩個凜冬社的社員是怎麼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的?等等,長話短說,明白了麼?」
「哦,明白明白,其實是這樣子的....」夜豪眼珠子咕嚕嚕的轉着,這位大美女似乎是我這一邊的啊?還是他跟凜冬社有矛盾?
「咳....長話短說,明白沒?」伊琳娜忍不住再次提醒。
「.....我是新生,我尚未開天。」夜豪按照要求說完便閉上了嘴。
伊琳娜別了夜豪一眼,沒好氣的說:「還有呢?你說的這兩點傻子都看出來了。」
「里奇同學是因為死亡氣息的侵襲所致。韋傑夫同學可能是因為用錯力導致的重傷,這也很好的解釋了為什麼他會把死亡氣息用錯在自己人的身上。當然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或者說,里奇和韋傑夫是不是情敵之類的情況,那就不是我們這些外人所能夠知道的了。總之,我是新生,我尚未開天。」夜豪隨口亂說,反正這位大美女似乎會罩着我的樣子,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反正有勢不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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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你的狗屁!明明是你做的。」這一次,不僅僅是德科了,所有的凜冬社的社員都是怒聲呵斥。
夜豪十分淡定的瞥了德科等凜冬社的社員一眼,然後故作驚訝的說:「我做的?我是新生耶?我還沒有開天耶?里奇可是你們凜冬社的精英,天梯榜估計怎麼樣都是一百名左右的頂尖高手啊。那韋傑夫就更不用說了,那死亡氣息拉風的,擦着點就掉塊肉。我可是新生耶?我還沒有開天耶?我弄的?我拿什麼弄?」
「真的假的,這裏的證人可是很多的。」伊琳娜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夜豪那一臉無辜的神色。
「證人?」夜豪瞪大眼睛,義憤填膺的說:「他們凜冬社威霸伊凡,誰敢不按他們的意思做?誰敢不按他們的意思說?強權之下,那有什么正義?」
「這倒也是實情。」伊琳娜一本正經的點點頭。
深知夜豪老底的約爾一臉崇拜,厲害啦我的哥,你的忽悠本領都可以開宗立派了。
其他圍觀的學生聽得個個目瞪口呆,這個叫做夜豪的耍無賴也要有個限度啊,這兩個人明明是被你整成這樣的好不好,關鍵是伊琳娜平日處事那是精明似鬼,今天怎麼就好騙呢?
不過轉念一想,特麼的,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一個屁屎點大夜盟,一個狗屁都不如的新生會把凜冬社搞成這樣?
「所以,德科理事長,你依然不打算提供相關的證詞麼?」伊琳娜再一次關切的問。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伊琳娜,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敬業了,我只希望你問完了就趕快給我離開!」德科憤憤的說。
「既然德科理事長不提供任何線索,那麼我只好根據小傢伙你單方面的證詞來決定這次惡性事件的責任人了。」伊琳娜扭頭問夜豪:「那麼再問一次,里奇和韋傑夫重傷是如何造成的?」
「他們自己造成的。」夜豪想也沒想。
「天鵝湖建築群上的這個大洞.....」
「光束融化的。」夜豪搶着說。
「那麼你說是誰的乾的?」伊琳娜發現自己十分欣賞眼前這個傢伙的厚顏無恥。
「伊凡大學會發光的就那兩個人,鑑於人家的霸權,我實在不敢說出口,我只是個新生耶,而且我還沒有開天。美女姐姐,自己判斷吧,反正不會是我,那個洞太大,打死我我也搞不出來滴。」夜豪繼續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謊,且不說那種程度的洞他是絕對有能力搞出來的,只要有倒霉蛋提供能量,再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把整個伊凡給推平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伊琳娜長嘆一聲,猶豫道:「人是自己傷的,這個學校好像沒有規定自己不能傷害自己啊,這應該不做懲罰吧?恩,還有這個大洞,沒有明確的指認